“夫人病了，佛爷叫你赶紧回去。”副官松了手，把军帽往莫测的手里一递。
接军帽，理鬓角，带帽正装，起身，离席，莫测的动作一气合成，让坐在她旁边的二月红前一刻还在担心她喝多了，后一刻却摇了摇头：自己果然是不懂这个女人的。
房内，被请来的中医穆大夫已然为夫人诊完了脉，正在收拾脉枕。看莫测走了进来，他点了个头。因为同是大夫，只是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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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这儿喝呢？”副官送佛爷回家之后，发现莫测和八爷都不在，折返回玉楼东，这才发现，他们敢情喝了一个中午外加一个下午。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酒气直接扑鼻，差点儿呛了副官一个跟头。
“莫测，莫测，别喝了，佛爷找你，有事儿。”副官不敢使劲儿推她，可眼看着莫测还真不是很清醒。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忽的展颜一笑，是那么的让人炫目，跟她说出来的这句话是那么的不相符，可二月红和齐铁嘴却是看到了。
九门之人个个儿能喝，就算是要保护嗓子的二月红和最不能喝的八爷，那也是酒中翘楚。放下了戒备，二爷和八爷就真的当莫测走出情关，重获新生了。于是，在玉楼东，他们一直喝到了掌灯时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舌头不短，口齿清晰，莫测也不过喝了七分。看向副官的眼神都一下子就清明了。
丢下齐铁嘴，跟副官一路疾驰，回到张府也不过才一刻钟。一进门，就看佛爷在茶几前来回踱步，夫人却是不见踪影。
叫下人沏了杯浓茶，漱了漱口，又喝了一些，之后洗了把脸，脱掉军装的外衣，莫测取了自己的药箱也上了楼，直奔佛爷跟夫人的卧房。
“姐夫，我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就算是一身的酒气，硬着头皮，莫测也得走上佛爷跟前。
“穆大夫已经上楼去给你姐诊脉了。叫你回来，就是让你用西医也给看看。可能是肠胃不好吧。”张启山说话间看似平常，可察言观色的老手儿莫测怎么会听不出他言语间与往日的不同。
看着眼前的莫测，她变成了另外一种女人。好像绝望和乞求就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真的不再是自己在被病痛折磨中第一眼看见的那个类似丫头的姑娘了！
“二月红受教了！莫测，你会留下来一直帮衬着佛爷！”二月红笃定了。
老九门八(第1/3页)
震撼吗？二月红的内心此时此刻是震撼的。而且还是他自打娘胎里出来的第二次。上一次，是丫头被人贩子背在肩上，用绝望和乞求的眼神，用尽力气喊了他那一声哥的时候。于是，他的半生就是守着丫头那样的女人在过日子，生儿子，登台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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