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清醒着的，要不咱们进去问问，她要谁留下？”
“恐怕，她谁也不会留。”
“好吧。我回去，叫夫人准备两套衣服，然后让副官送来。在这之前，二爷在这儿守着，这样总可以了吧。”佛爷退了一步。另外两人表示没有异议，他这才放心离开。
病房内很安静。莫测躺不下，吊着膀子，倚在床头的枕头上。二月红拉了一把椅子，就在她的床边坐下。两个人相互也不看对方。就这么静静地杵着。
“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二月红轻轻地哼唱起那日听莫测唱得《梨花颂》。声音似乎比莫测唱得还要细腻动情。在莫测听来，果然是不愧为长沙城内的京剧红角儿。
“这其实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京戏。只能算一段京调子。想不到，二爷只听了一遍，就能过耳不忘。”莫测因为刚刚的失血和手术，声音里透露出了身体虚弱的样子，说话间也没有什么精神，可她还是对二月红笑了笑：“二爷，你回吧。副官应该一会儿就能来。我这儿都挺好，你呆着也是待着。回府也换换衣裳。你瞧瞧你自己，哪儿还是我起先见过的那个二爷呀！”
二月红望着莫测，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应道：“
像是自嘲的一笑，二月红望着莫测病房的大门：“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在这儿，抢着守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
“她是我的小姨子。”
“不妨事。就是些於痕，回头拿药酒擦擦就没事了。”二月红说话还是很轻声：“佛爷，您回去吧。我那三个儿子还在您府上呢。夫人身子不好，您回去正好儿能镇住他们几个。”
“不了。还是你回去吧。孩子不着急接，老八在呢。倒是你，洗洗澡，换个衣裳。二爷什么时候这么邋遢过啊！”张启山指了指二月红自己。
“今儿是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恩人。”
“你们都走吧。这里有医生和护士，我没有问题。伤的是左肩，我什么都不影响。”莫测让佛爷和二月红都走。可看着他们俩那个意思，莫测眨了眨眼睛，在嘴里动了动舌头。“那个，你们都回去吧。张日山要是回来了，你们叫他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佛爷和二月红给出了不同的答案。之后，两个人对视了一下。
“可以！”
“不可以！”
二月红是紧跟着佛爷他们的车来的医院，沁了血的中衣外边披了件罩衫。头发凌乱了一些，脸上也沾了莫测下颚血迹。
“哎！对了，你还是也去看看你的胳膊吧。刚才被绑着，是不是······”佛爷看着他就觉得不妥。
老九门十二(第1/3页)
“赶紧回家换衣服。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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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综）当她成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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