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杨显军:“没，不是……我就是有点触景生情，小凌总。”
凌星尧皱着眉，盯着杨显军一脸莫名其妙。
然后问舒姗:“设计院这几年在做什么项目？”
他没了凌云的记忆。
还在关心天星设计院。
三人听着都是一顿。
拿着一叠凌云项目资料的舒姗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手上是项目策划吗？拿过来给我看看。”凌星尧道。
舒姗看了一眼杨显军。
杨显军立马接过舒姗手里的资料，一边交给凌星尧，一边道:“小凌总您可能忘记了，您现在主管着凌云集团，设计院那边已经交给之前的副总全权管理了，这些是目前凌云集团的一些投资项目报告，您简单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凌星尧拧着眉，审视了杨显军一眼。
将信将疑接过资料。
里面有舒姗做的月度项目总结。
凌星尧看完这份总结，当即抬头，看了他们一圈。
“这个月凌云都干了什么玩意儿？一整个集团在混吃等死吗？什么业绩都没有！你们是饭桶吧？”
三人均是被骂得抿唇。
然后抬头，齐齐看他。
凌星尧咬牙，“你们想说我也是饭桶？”
他是不信自己能把凌云败成这样！
“不是不是！”杨显军道:“凌云这几个月业绩严重下滑并不是我们管理层的原因，是遭遇了不正当竞争，天瑞集团动用商业间谍等手段对我们进行了各种截胡和制裁。”
凌星尧:“商业间谍？谁？”
舒姗瑟瑟发抖。
她现在成了唯一一个知道间谍的人，但是说不出来！
她感到很绝望！
杨显军不怀疑祝一鹏，而是怀疑老板娘。
她要是偷偷跟老板说祝一鹏是间谍，老板肯定也不信，毕竟她没有任何证据！
快要憋死的时候，舒姗听到杨显军说:“我们怀疑您太太有点问题。”
舒姗:“？”
不是说不提吗？
她简直开眼了。
杨老头这是什么绝世大奇葩！
而且还“我们”？
她什么时候也变成怀疑老板娘的一员了？
就因为车上那句“呵呵呵呵是”吗？
但她现在又不能跳出来否认。
目标太大，容易被恶魔祝一鹏注意。
一旦她被祝一鹏怀疑了，可能明天就变成五斤重的骨灰了！
舒姗有苦不能言，只能听着杨显军把前几天老板娘和morris有约的细节说出来。
morris是天瑞的控股人。
凌星尧一听，脸色就变了。
“原本以为她只是我家里人安排的包办妻子，没想到她还有这能耐。”
舒姗更加震惊了。
包办妻子？
什么玩意儿！
老板脑子果然出问题了！
连他最爱的老板娘都不要了！
“老板，不是包办……”舒姗想解释一下。
但祝一鹏却突然出声问她:“小舒，你那个手链是不是跟凌太太一样的？我感觉有点眼熟。”
舒姗点头，“是啊，是老板娘送我的。”
老板娘人就是这么好，上次她看老板娘戴了，说好好看，多看了几眼，结果第二天老板娘就送了她一条一模一样的。
说她跟着凌星尧工作辛苦，是她应得的。
这么好的老板娘，怎么能被冤枉呢！
看着手链，舒姗对凌星尧道:“不是包办妻子啊老板！您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呢！”
说完发现凌星尧盯着她手链。
“她收买我助理？”
舒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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