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阅读凌澜算是私事,至此亦算了结。他看着她今日模样,亦知她不会再有他想。如此凌氏一族,暂且不会再与自己扯上瓜葛。
如今,他思虑的是谢氏。
按着白日里,陛下的态度,即便知道谢颂安之心,也绝不会在这景泰年间动他了。不然,他大概更不敢去见谢皇后了。
如此局面,显然是丢给了自己。
这般思虑着,魏珣索性拐了个弯,去了太尉府。
翌日清晨,杜有恪便入了信王府寻杜若。
杜若将将睡醒,下人来回,殿下彻夜未归,她听得模模糊糊。
又闻太尉府三公子前来看她,她便顿时复了精神,踩着靴子奔了出去。
“三哥如何今日前来?”
“有事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我,何事?”
“从暗子营抽两人借三哥,行吗?”
易地而处,自己都是不能信的。
这样想着,他才同杜若奉完茶,转入偏殿换衣,便觉胸前痛意更甚,连带着心口都丝丝缕缕疼痛起来。
他行军多年,不喜人在身前伺候,如今殿中便只有他与杜若,还有茶茶。
茶茶正给杜若宽衣,自不会顾及他。杜若则压根不会看他。
他在座塌上歇了片刻,时值茶茶已经给杜若新换了衣衫,便过来侍奉他。
“殿下!”茶茶到底有些害怕,只得硬着头皮示意他起身。
杜若一门心思想着一会从哪里顺盘棋子,茶茶一开口,便将她吓了一跳,
抬头才发现小丫头去了魏珣身侧,正欲给他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珣也没理会她,实乃胸前伤口裂得大了些,他感觉血流的更快了,有些撑不住。
“茶茶,去唤李大人,派人进来侍奉殿下。”
茶茶闻言僵了片刻,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自家主子。
心道,外间宾客谁不知你们夫妻在这里头更衣。为显您贤惠良德,亲自替夫君宽衣,殿下那些贴身侍奉的人才不曾进来,原是奴婢进来已属多余,哪还有特地出去传人的?
这样想着,茶茶咬着唇口,没有挪动脚步。
“茶茶!”杜若又唤了一声。
“不必了,本王自己来就好。”魏珣边说边扶着座椅站起身来,才将将起身,便觉头重脚轻,一头栽了下去。
“殿,殿下……”幸得茶茶在身侧,勉强扶住了他,却到底架不住他高大英挺的身躯,只得向杜若求救。
有一瞬间,杜若环视屋中物件,想就此了结了他。
可是很快她便否决了这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太尉府,一个皇子死在府中,即便有父母权势挡着,也难逃守备不言的罪责。何况,若魏珣此刻死去,那么连着先前大婚之夜的行刺,两次都是自己伴于身侧。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疑上自己。
她不怕死,但是自己一旦被调查问责,整个杜氏便将重新陷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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