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有点舒服。
他撩起她的头发，看着她的纤细的后颈，这样的娇柔，毫无戒心地展露在他面前，就像是初生的小鹿，在他手里驯服。
“这个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
奥丁脸红着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明明只是头发被他温柔地照顾着，却也心痒难耐。陈明是此中老手了，家里的老婆们的头发他都打理过，有着丰富的从业经验，可以抓住市场需求，发力行业痛点，进行过产业迭代……所以对于帮助女孩子梳妆还是略知一二。
当然要是让他认口红还是认不得。
女孩们都不是凡人，基本只要梳直就可以了。就算是绘绘，也早就在他的力量灌溉下改善了体质，头发就算不保养也不会变差。
把她的头发梳直，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头抬起来，从她的上方与她对视。
她有些茫然地说——
“好兄弟……”
陈明只是微笑，也梳理着她前面的头发，然后就看到了她藏在头发里的，那只空荡的眼睛。
在本应该存在另一只眼睛的地方，是一片漆黑。
他心里微微一触，忍不住温柔地抚摸她的眼眶，轻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奥丁似乎听到了他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像是怪她怎么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他在关心她。
奥丁微微张着唇，说道——
“这是‘智慧’的代价，我付出了一只眼得到了能够感悟法则的智慧。”
他抿了抿唇，说道——
“不能恢复吗？”
“这是我的法则。”
她的道已经成形，已经没有办法逆转了。其实一只眼睛的代价并没有什么，对于这些通天彻地的大能来说，有无数的方法可以感知周围环境，没有视力也可以。
在强大的道法面前，这根本算不上代价。
陈明微微拉低眼帘，然后从空间袋里又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眼罩，上面绘制着很多的花纹，是为顾清那中二病准备的。
小心地贴在她那残缺之上，说道——
“这样可能好看一些。”
“嗯，嗯……”
奥丁伸手去轻触。
其实她对于外在也不是很在乎，平时总是穿着灰袍走动，甚至会被人认为是老头子。这样的女孩，当然不会在意什么美不美的。
但是，现在看着他的目光，又觉得，可能变漂亮一些比较好，只要她的好兄弟高兴……
陈明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柔和。在他放手的时候，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丝不舍。
回头看着他，眼神有点复杂。
陈明眨了眨眼睛，笑着道——
“接下来是我穿衣服了，好兄弟你要看吗？”
“哎哎哎？”
奥丁又是刷地红了脸。
他没脸没皮地说道——
“也没关系，反正好兄弟嘛，没有什么害羞的，对吧？我的大哥？只要坦坦荡荡，不心虚就好了。”
“对，对……”
奥丁想要避开，但是被他一句话给定在了原地，如果自己害羞逃避了，那不就是自己心虚了？还好兄弟，结果心里有鬼是吧？
于是她只能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喘的气粗了一些，咽了口口水。
哗啦……
披在陈明身上的被子落了下来。
顿时让她石化。
良久。
“唔……噗——！”
奥丁鼻子突然喷出了鼻血，终于是在一连串的刺激下支持不住了，软软地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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