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陈明一阵无言。这是怎么回事？有一种梦回封建年代的奇怪感觉，顾清这把自己地位摆的这么低，真让陈明觉得自己是什么无良地主老财了，秦绘则是高高在上的姨太太？
他忍不住给顾清的小脑袋瓜敲了一记，让她抱着脑袋发出可爱的痛呼。他说道——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
顾清抱着脑袋还想说什么，陈明打断道——
“秦绘和我有关系，你也和我有关系了，你怕她干嘛啊。”
“不一样的……我是欠你的，不是你的女人，硬是要说的话，就是女仆……不对，是牲口……”
“打住打住！”
陈明满头大汗，瞪着眼睛看着嘴中说出惊人言论的顾清，这么娇小的一个合法萝莉，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还牲口……
顾清真的是很奇怪的女孩。
这么多人说过做牛做马这样的话，有几个是真的兑现了的？就算是有少数真的报答，也没有真这样按字面意思去理解的啊。
他抱着刻耳柏洛斯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看着顾清一副有些胆怯但是又觉得理所当然的表情一阵头大。
陈明让她打住了，但是顾清还是用常人听不到的声音接着说道——
“牲口是不能违抗女主人的……”
“……”
陈明现在的听力很出色，哪怕顾清已经小声到完全是自言自语了，但是还是给他听到。
完了，顾清的牛角尖已经钻的越来越离谱了。
陈明望了望天，最终才捂着脸，咬牙说道——
“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给我做牛做马，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知道了顾清的倔犟，知道反驳她是没有用的，就先顺着她的思维，来达到让她变得正常一点的目的。
顾清耳朵几乎是竖了起来，看着陈明露出了高兴的样子，一副“你终于承认我们的关系了”的表情。
让陈明眉头直跳。
宁愿说自己是牲口也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吗？只要那样说了，他们就不仅是有实无名的情侣了，陈明一直在等着的。
然而她没有这么做，而是坚持一开始的说法。
因为欠他的，所以要给他做牛做马报答，不想让自己占一分便宜，要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他……以作践自己的名义。
何以至此……
陈明微微拉低眼帘。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疼。可能她自己都不觉得难过，反而觉得在履行承诺而安心。
或许只有他自己意难平。
他是很贪婪的人。
得到了她的人还不算完，到了现在，知道了顾清是怎样的女孩，是那么的可爱、可怜、讨人喜欢……
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她的感情，想要她的一切。
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其实顾清也对自己很喜欢，算是得到了情感，但是名义上的东西他也不想放手。
听不到她说喜欢，决不罢休。
什么欠债，什么还债……
这样的借口早已经听腻了。
他就是想要。
想要把这个女孩全部占有，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
陈明看着她走在前面的娇小背影，微微笑了笑。
想用各种借口推脱，也是没有用的。
惹得我喜欢，可不仅是做牛做马，就能够偿还的。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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