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干什么？”
“嗯……我想做一张被子。”
“被子？”
加百列张了张嘴，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这样的回答。用天使的羽毛做被子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不是，虽然天使是自己这么说很奇怪，但是天使的羽毛应该还算是比较贵重的东西吧？在凡间来说。
有时候一根就可以救命，你居然要一床……居然要一床做被子盖！
真不知道这种行为应该说是奢侈还是朴素了。
“……”
加百列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给自己带来了很多新奇的感觉，在她眼里越发奇怪起来。
陈明眨了眨眼睛，看着加百列不说话，一脸复杂的表情，问道——
“怎么了？不行吗？难道说还有什么禁忌……”
“不，这倒没有……只是……”
加百列挠了挠暗金色的头发，表情有些别扭地说道——
“用羽毛做被子什么的，挺奇怪的……”
“在天堂没有人这么做过？”
“没有，天使就算掉羽毛一般也没有这么大量，凑不了这么多就丢掉了……而且也不需要。”
加百列摇了摇头。
陈明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不需要？加百列好像也用羽毛当工具啊。”
“因为……”
加百列眨了眨眼睛，说道——
“我自己就有六只翅膀，直接当被子盖不就好了。”
“……”
好有道理。
原来是这样吗？陈明的三观收到了冲击，果然自己这个没有翅膀的人类是体会不到大翅膀的好处的。
也只有和小光环合体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感受一下，根本不顶用嘛。
可恶，好羡慕……
陈明直勾勾地盯着加百列的大翅膀，好想带回家里收藏，当他的专属被子，就像拉斐尔的翅膀那样。
加百列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缩了缩翅膀。
有时候……陈明先生的眼神会变得有些危险呢，让她都感觉到一丝不妙，明明只是个没有威胁的人类……真奇怪。
陈明轻叹了口气，说道——
“我没有翅膀，所以只能做一张天使羽毛被子来睡觉了，这是我的梦想。”
其实他也不能说没有翅膀吧，就算和小光环合体的不算，他老婆的翅膀也已经算是他的了，每天拉斐尔都当他的专属被子，属于家庭被位。
“梦，梦想？”
加百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梦想也太奇怪了。
她有些为难地道——
“可是我的羽毛不够用……那不然我再拔一点给你……”
陈明看着她那漂亮的大翅膀，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听说她要主动去拔，心里居然有一丝心疼与不舍。
他说道——
“不用了，这么漂亮的翅膀，拔秃了多可惜啊，堂堂天使君王，可不能顶着秃羽毛翅膀出去。”
“漂，漂亮？”
加百列一愣，把翅膀伸到自己面前，用手摸了摸，说道——
“没关系啊，很快就会长出来的，而且很普通吧，漂亮什么的……陈明先生真会说客套话。”
“不是客套话哦。”
陈明笑着道——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想埋进去蹭蹭、闻闻……”
“这……”
加百列摸着翅膀的动作有些加快，脸颊微红，说道——
“闻还是不要了。”
要是被闻出难闻的味道该怎么办？最近也没有认真打理。
陈明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其他的地方……闻就不要了，也就是说，蹭蹭是可以的？
他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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