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说的不是有理有据?
秦楼安自行舒缓着胸中郁闷之气,此时一直站在司马赋及身后的冯平一脸不可置信之色凑上前来,伸长了脖子盯着司马手中的人皮面具。
“怪不得微臣觉得这三具尸体的脸比脖子白,原来是带了一层面具啊!那、那…这面具下的人又是谁呀?案牍上记录的身份底细又是谁的?”
冯平言罢,猛然之间便觉四道清寒目光齐齐看向他来。
此处除了他便只有暻姳公主和司马赋及大将军,这不用想也知晓是这四道目光的主人是谁。
秦楼安与司马赋及凝盯之下,冯平只觉浑身不自在。细细回想自己适才说过的话,莫非是他说错了什么才惹得这两尊大神如此审视他?
“公主殿下,司马将军。”冯平一前一后向二人躬身一礼,“这、这可是微臣方才言语有错失之处?”
“冯大人适才所言非但没有错失,还一语言中关键所在。”
“关键所在?”
冯平听的出来适才暻姳公主言语中不带半丝讥讽之意,且面上神色颇是严肃,与先前明褒暗讽全然不同。
莫非是他当真说中了什么重要之事?
尚不待冯平反应过来自己适才所说话中有何深意,秦楼安已自行绕到桌案前,将三卷记有死者身份底细的案牍重新拿起查看。
“冯大人,你与大将军是如何认定此三具案牍上记录之人便是此三具尸体?或者说,你们是如何找到这三卷案牍的?”
秦楼安清寒一问,冯平回神。
“回公主,这三卷案牍并非是微臣与大将军找来的,而是与这三具尸体一起自宫中送过来的。微臣便想着,既是与尸体一同送来,那案牍之上记录的身份底细不是死者还能是谁?”
与尸体一起自宫中送来?
秦楼安心头猛然一紧,目聚疑星看向司马赋及。
“大将军,如今此张人皮面具之下是小喻子,如若本宫所料不错,其他两具尸体定也是我母后昭阳殿中的太监。”
秦楼安靠近尸案,虽然另外两具尸体脸上的人皮面具还不曾揭下,但必是昭阳殿中的宫人无疑。想来除了昨晚见到的小喻子,另一个太监小夏子必然也被人杀害调换了。
“然此三卷案牍之上记录的三人入宫时赐的太监名讳,我却都不曾于我母后宫中听到过。所以这案牍上记录的三人,又会是谁?或者说,这三张人皮面具,到底是不是凶手真正的模样?”
秦楼安言语之际,将手中案牍递给司马赋及,司马左手接过扫眼略看后便将案牍于人皮面具一并掷在尸案上。
“三个凶手,也是太监。”
听闻司马赋及之言,秦楼安铮然一跳。
适才她心中所想,与司马赋及适才所言如出一辙。
昨晚三具尸体自金匾后掉落砸下,未曾送至京机厂中前已经佑德公公之手,想来他亦看出此三人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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