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喽!驾——”
虽然不知道《凤求凰》是何意,然听谢容说她们是美人却是很高兴,一个个不觉羞红了脸。可下一瞬谢容竟轻呵一声策马朝銮车追去,一众女子忙惊呼着去追,却被一黑衣黑袍骑乘一匹黑马的男子拦下。
看着已远去追到銮车一旁的谢容,左印好像明白将军为何要让他随行众女。这谢家的二公子果然不着调,撩拨了一路的芳心,现下竟又弃之不顾一走了之。
銮车行至西城门之时停下,秦楼安修长的玉指离了琴弦,侧头看向月玦,听他说道:“公主聪慧,一点就通,适才所奏已甚是精妙。公主稍加练习,想来假以时日必能青出于蓝。”
纵然知道月玦言语中有溢美之意,然经过他手把手的指点,她确实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之处,不由的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
“胜过你便不必了,能应和上你的阳春白雪便好,如此我这琴也不算得下里巴人。”
月玦怔然看向她,未几笑了笑。秦楼安不知銮车为何突然停了,开了车门看去时,竟见不知不觉已到了西城门。再看现下日头虽然偏西却不见暮色,竟比她预料中回来得还要快些。
“臣雪子耽,奉皇上之命恭迎公主与大将军回城。”
雪子耽?
秦楼安皱了皱眉,已有金吾卫在銮车下方摆了踩凳,秦楼安看了眼月玦下了车,果见前方城门正中央,依旧一身紫纱紫紫的雪子耽拱手而立,手中还一道明晃晃的圣旨。且看他身后还一驾马车,想来父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雪子耽哪里是来迎接她和司马赋及的,分明是接月玦进宫的。
司马赋及翻身下马,并未与雪子耽有什么交谈,只是抱拳回礼简单意思了一下。
秦楼安上前,示意雪子耽无需多礼:“不过是去了趟尚安寺回城而已,又不是什么班师凯旋,父皇竟劳烦国师大人亲自出城相迎,本宫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臣只是奉命行事。”
雪子耽淡淡回了她一句,没有任何的客套也没有任何的敷衍,他确实只是奉命行事。他一双紫瞳依旧干净的不着半点瑕疵,淡淡看了眼她与司马赋及后,问道:“玦太子何在?”
不愿再多说一句就要开始带人走了吗,秦楼安往身后翠凤銮车看了眼,又看向雪子耽,问道:“此次尚安寺一行,玦太子受了很重的伤,如今正在车中休息,不知国师大人找玦太子是为何事?”
“接他进宫领赏。”
雪子耽抬了抬手中圣旨,秦楼安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这是父皇的命令,即使她是公主也违抗不得。
“此次母后凤体得安,玦太子确实功不可没,可如今天色不早,玦太子又有伤在身,不如便先让他随本宫回府养养身子,待改日本宫必定亲自带玦太子进宫领赏。如此,国师大人看来可好?”
雪子耽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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