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此,可怪不得我啊!”
自从知道他极度怕痒的软肋后,秦楼安便将此点牢记心里,虽然如此做不怎么厚道,可他如此不识抬举她也没有其他办法。
脖颈揉一揉,腰间挠一挠,肚子抓一抓。
秦楼安紧抿着嘴唇露出得逞的奸笑,在她的魔爪贴着他的腰身伸向他腋下时,月玦终于无奈笑着叹了口气,睁开双眼钳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这个雪子耽,怎得这般办事不力啊…”
虽然已笃定他已然清醒,可当看到他清透的双眼微敛睁开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眸光如迢迢银汉一般深远而晶亮,看她的眼神带着久别重逢的缱绻温柔,秦楼安还是兀然僵住动作,甚至连呼吸心跳都在这一刻停顿。
她像是再一次初遇他。
月玦半开玩笑地抱怨一句雪子耽后,见秦楼安看他的眼神由僵硬变作涣散,又重新聚拢凝在他脸上,像要透过他的眼,洞彻他的心魂。
他放开她瘦了些许的手腕,抬手擦去她不自觉挂在脸上的泪珠。
“公主近来可还顺遂?”
清润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好像今晚并不是她将他叫醒,而是他唤醒她。
秦楼安忍不住努了努紧抿的嘴唇,一下伏在他胸膛上抱着他。
“一点都不顺遂!你醒了为什么瞒着我!”
如那晚一般,秦楼安又将腹中的狠话通通倒给月玦,唯独将送他去做最美貌的公公一句,话到嘴边又被她识趣地咽回去。
月玦任由趴在他身上的人哼哼唧唧地抱怨,时而被她攥起拳头在肩上不痛不痒捶一下,他没有半丝不悦与恼怒,唇角眉梢皆带着明朗的笑意。
秦楼安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在月玦一下一下抚顺着她墨发的温柔下,逐渐消停平静下来,收起锋利的利爪,带着雾气的双眸显得委屈又乖巧。
“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秦楼安瓮声瓮气得问道,虽然他现在清醒她欣喜若狂,可却比他自己预料的时间提前了将近两个月,如此反常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我已无甚大碍,只是…”
月玦欲言又止,秦楼安紧张起来:“只是怎么样,是不是提前醒会有副作用...或有什么遗害?”
“并不会,只是清淡久了,国师大人又不给我吃好的,我嘴里没什么味道。”
秦楼安松了一口气,月玦话中有向她告雪子耽状的意思。
只是她不知道雪子耽不给他吃好的又要从何说起?他既心慕月瑾,又怎会虐待人家哥哥?
看月玦眼中又委屈之意,秦楼安顿时心软,忙哄道:“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去帮你带来。”
“嗯…”
月玦沉吟一声眼眸突然放亮,搂着她的肩背侧身一翻,将她反压在身下。尚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微凉的指尖触在她微启的唇上。
“这个如何?”
秦楼安意识到他所谓清淡不过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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