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查看时不见尸斑时,便想起冷剑鸣假死之事。只是冷剑鸣假死是因修练龟息之法,这十三个纤弱女子又怎会那等禁术?
“若非去过昭阳殿,玦也想不到这一层。”
秦楼安思索之际,月玦轻拂衣摆蹲身看向地上女子。听他语气又是往日般清绝缓缓,她只当适才他是抽风了。
一旁司马闻言寒眸一抬,昭阳殿,腕上伤?
“昭阳殿?玦太子可是想到什么?”
“世间蛊毒千奇百怪,玦知一种,叫做往生。传闻身中往生蛊者,三魂缺二,七魄少五,剩下一魂二魄为人所控,说生便生,教死则死,但却并非真死。”
“世间何来如此玄妙之谈?本宫倒是不信人生在世当真有三魂七魄。”
见她不信,月玦莞尔:“此言虽虚,然往生蛊却确有其效。”
“既是如此,那你可有办法除去她们体内的蛊毒?”
“所谓术业有专攻,玦因身中恨无绝,便对毒颇有研究。然对蛊却是只知其存却不知其解,想来此事还得劳烦谢家家主。”
“谢之卿?”
听及司马赋及说谢之卿,月玦颔首以应。
司马冷目微斜:“少指望他。”
听司马赋及之言,秦楼安心下生疑,“司马将军何出此言?莫非谢郎谢之卿师从名医大师之事有假?”
若是如此,那母后体内之蛊又该寻何人医治?
“请得不来。”
请得不来?
她与谢之卿也算相识已久,此人君子秉性,素日里待人和善,万不会是见死不救之人。且父皇昨日里已命张襄携重礼前去谢府,怎会请得不来?
“公主…今日早朝之上,皇上便因此事罚了张丞相三个月的俸禄…”
听绿绾小声报来,秦楼安心下躁意渐生,本是万无一失的事,竟出了这等岔子。虽月玦已护住母后心脉,但若是无法根治,恐后患无穷。
事关母后凤体,父皇必会派人再去相邀,若还邀请不得,她便亲自前去谢府。只是不知谢荀,可会给她这分薄面。
“谢家主之事虽急,却不急在一时,现下申时将至,玦太子可要动身?”
“这些女子所着衣物皆出于雪衣布庄,想来其中定有乾坤。玦先行回祈慕院携好画作,再去庄上会一会那老板。”
“何事?”
司马赋及尚不知月玦卖画之时偶入雪衣布庄之事,现在此案察查之权在他,如此重要线索理应相告。听他有此一问,秦楼安与月玦便将布庄之事尽数告之。
“我与你同去。”
司马淡言一句,虽语气轻缓,却有一股让人难以相拒的强硬之气。月玦见他已要开门出去,扬声止道:“无需大将军前去,玦一人便可。”
铿锵有力得步子一止,当门而立的挺拔身姿似是一杆翠柏,将料峭寒风挡于门外。
“你有什么资格,管本将军?”
月玦垂眸,不知师兄如父,可谓资格否?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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