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这么激烈，特别“亲眼看到”妈妈受伤全过程的徐三花，哭到现在就没停过，蝴蝶大群大群往徐饮棠影子里面挤，他怎么哄都没用。

　　——当时徐饮棠一打开地下室的门发现状况不对，强行勒令徐三花等在门口不准进去，鬼女神像的火焰又烧掉了徐三花几十只没来得及飞走的蝴蝶，徐三花吓一跳愣了个神的功夫，妈妈就在它面前浑身是伤的倒下去了。

　　那个画面给徐三花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离开妈妈几米远就惊慌得不行，蝴蝶扑棱棱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憋着哭腔喊妈妈喊得人心都要碎了。

　　而徐小乖和徐二宝对宠物空间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在它们面前连这个词都不能提。徐二宝恨不得把自己塞回妈妈肚子里好时刻保护妈妈，一贯听话又温顺的徐小乖更是反弹严重，强硬地压着受了伤还不安分的徐饮棠好好养伤，不接受徐饮棠的任何反对意见。

　　这也导致余空游因为噪音扰民找上门时还没等说话，先忍不住对着衣衫半解袒/胸露怀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徐饮棠吹了声口哨。

　　就很流氓很街溜子。

　　徐饮棠冲着余空游翻了个白眼，艰难地从徐小乖的触手桎梏下半坐起身，他也不知道幼崽们从哪里学来的受伤要躺平静养的说法，一天到晚躺得他都怀疑自己不是伤了而是瘫了。

　　余空游绕着徐饮棠又转了一圈，啧啧有声地感叹这场景可真是少儿不宜。

　　——青年苍白肤色上的皮肉翻卷狰狞又残破，像是白玫瑰上的瘀斑裂痕。眼眸低垂慵懒倦怠地蜷缩在蠕动可怖的触手中小憩，蝴蝶翅翼下的斑斓光影照在他身上，显出一种肉/欲而又圣洁，颓败到几近死亡的美感。

　　徐饮棠仰头看着余空游飘来飘去，懒懒地打了个小呵欠，“你有事吗？”

　　余空游诚实地一摊手，“没啥事，闲的。”

　　“我以为你会想把许仲平送回去。”徐饮棠都把许仲平的病历拿出来准备批准出院了，没想到余空游反倒说不急。

　　“待久了可就出不去了哦。”

　　许仲平入院的时间不长，只要徐饮棠这个院长同意就能把人放出去。

　　他已经这样送走了一批病人，其中包括快被医院给折腾疯了的张平和李航。这些病人多少保留着自我意识和交流能力，也没有跟徐饮棠一样因为待得太久跟医院变成共生关系，只要送出去的时候把记忆清一清再接受一段时间的专业心理辅导，一年两年或者三五年的总能恢复正常生活，渐渐把医院当成一场噩梦。

　　徐饮棠联系了小青帮忙接收送出去的病人，小青答应得很爽快也没追问太多细节，还感谢了他把张平和李航救出来——虽然徐饮棠说是他们自己命大没死顺带手的事，但显然小青那边把救命之恩记在了徐饮棠身上。

　　小青还专门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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