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夜。
在这个夜里。
几乎每一秒都会传出震天动地的打斗、以及咆哮声。
闹得城内外众人人心惶惶。
还有不少人彻夜未睡!
在这夜间两人的交手中。
贾诩以及何鱼给在远处的军民们好好的上了一课,什么叫做顶尖!什么叫做无敌!他们能造成的破坏又有多强!
他们交战的这一片地方被打的洼洼坑坑。
过个数年。
估计会自然的形成一片小湖泊,个别地方被打的凹陷极深,但与其他地方连成一片,极大概率会形成几坐小山。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场迟日旷久的战场。
但没有让人想到的是...
情况很快就转变了,并且转变的极其之猛!
在这个早上。
有几个残兵余勇风尘仆仆的赶到城内,脸色着急的与兵士说“速速带吾去赢州牧处,吾有要事告于赢州牧!”
守城兵士看到那人手里的令牌,不敢耽搁“随吾来!”
这令牌乃是太守令。
一个兵士能拿着太守令来报信,说明后方的情况已经很差。
当这个人入城的一瞬间。
何鱼疑惑的抬起头瞄了一眼。
“好熟悉的感觉...”
“是谁呢?”
他绝对见过,只是不熟悉。
传信兵士穿过层层盘查的卫士,登上一步又一步的阶梯,这个前来报信的兵士终于看到了赢直本人。
此时他也正坐在城门口。
目不转睛的看着城下两人的交手,就算身边亲信和他说了,有人前来报信。
赢直也只是瞥了一眼这个报信的兵士,随后又把目光投向下方,略带几分漠不关心的意思在。
“说吧,又是哪个郡里的豪族为非作歹,管不下去了?”
因为他还要借助世家豪族的力量,所以他对这些事情豪族可以说是无比的宽容!
所以经常发生世家豪族鱼肉百姓,而他又默许。
这一点的观念上,他和他儿子的观念倒是差不多。
反正底层百姓就是被剥削的,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反正割完一茬就又会再长一茬,生命力旺盛的一批!
既然如此。
用几个不值钱的贱命换来支持又有何不可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就像是被赢直纵容坏的熊孩子一般。
有时候赢直派下去的县令、州牧都不放在眼里,无法无天惯了!
像是这个时候就要赢直出面来调解。
别的不说。
赢直的面子他们多多少少都会给上一些。
因为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所以赢直就开口问了。
但一个让赢直错愕的话,从兵士口中说了出来。
“赢大人,不是关于那些杂事的,如今犍为郡已被攻破,牛太守让吾来求援!”
赢直瞬间就转过身来,正视着这个兵士,眼神骇人的问道“汝说的是真是假?为何犍为郡会突然被人攻下?!”
犍为郡地理位置不算优越。
但那是连接益州与牂牁郡治所兰且县的重要枢纽。
虽然蓝且县内物资充盈,并不怕被人切断粮道,但有一股兵马在他们后处搅动风云总是令人不爽的。
而且传到下面兵士耳朵里也很容易的引起哗变。
前来传信的兵士把情况如实相告道“有一队人手持交州太守令去武阳,说是奉赢交州之命,来那处取来物资,武阳令见其只带了百余人,就放下了防备,但未曾想到,那百人一入城就把守城的卫士们杀了个精光,再从远处涌出万余精兵,一举攻下武阳,随后的地方也算是差不多的情况!”
赢直沉默一会儿,继续问道“有无一身高八尺有余,手拿大刀,约莫二十七八年华的武道宗师?”
兵士肯定的点头“有!”
赢直大怒,立马反应过来后方肯定是许悬在搞鬼,手砸在桌子上“影一、影二,汝两下去帮忙,能活捉就活捉,实在活捉不了就杀了!”
见两人一眨眼就到了城墙底。
脸色不禁好看了许多,但还是看着陈垒冷哼一声“好一个陈垒,居然派出自己大将去抄底!”
既然许悬不在此处。
他完全可以先把陈垒正面击溃,然后慢慢的处理后手。
“还想围魏救赵?”
“呵呵,做梦!”
这一切,陈垒却还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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