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样,这肯定是澳洲军没错了。大家伙可是亲眼瞧见这帮子花皮从江边的战舰上下来的,错不了!
徐世程就站在城楼上,待那花皮队伍走近了,提着嗓门问道:“关下可是澳洲友军?”
一个中等个头敦实的家伙策马而来,停在关下用有些别扭的汉语喊道:“鄙人,澳洲军黑水团少校指挥官,水野义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紧跟着指了指后面的老头:“这位是黑水团的中校指挥官,孙传庭阁下。”
“在下武毅军左卫指挥使徐世程,见过水少校,见过孙……孙传庭?”徐世程陡然瞪大了双眼。话说当初徐世程还真见过孙传庭一面。也搭着见过,瞪大了眼睛这么一瞧,除去那身诡异的装束,眯着眼端坐马上不怒自威的老头不是孙传庭还是谁?
“哎呀!敢问……可是孙督师?”
孙传庭拱拱手:“正是……”
没等他说完,城楼上的徐世程嗷的一嗓子:“速速打开关门!”说罢一溜烟地跑将下去,没片刻的功夫已经蹿到了孙传庭面前。
抬头仔细打量了半晌,徐世程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是孙督师……您怎么没死呢?”
孙传庭愕然一下,顿时哭笑起来。
没死……他倒是想死了,问题是那帮澳洲人让他死么?
正待此时,一小校一溜烟地跑过来,抱拳道:“大人!兵部有令,命大人暂督武毅军。”
……
1645年5月21日。大通镇。
战场上满是硝烟与血腥味。自游骑兵第二营的阵地以下,排出去数百米,间隔一两米便躺着一具尸体。李元顺扔了头盔,跃出战壕,大步地走着。头发上挂着的汗珠子在阳光底下晶晶亮。他身上的衣服满是泥污,脸上更如同灶王爷一般。
不远处,大队大队的澳洲军已经包抄上来。那辆装甲皮卡一路当先,转瞬间停在了李元顺的面前。
车门打开,率先探出脑袋的是参谋长游南哲。摘了墨镜,揉了揉眼睛,瞧见李元顺这副德行,游南哲皱了皱眉:“你脑门再多个月牙就成包公了……怎么成这样了?打的很辛苦?”
李元顺呲呲牙:“阻击了快两天,这块阵地几度易手……参谋长先生,你说辛苦不辛苦?”
“伤亡很大?”
李元顺苦笑了一下:“伤亡一百三十多……一个连没了。”
大通镇处于要害,乃前往泗州的必经之路。清军要想返回泗州,要么就得攻克大通这块硬骨头,要么就得绕上百多里的崎岖山路而行。
前路被堵,后有追兵之下,残存的近四万鞑子是拼了老命了!也亏着大通这地方虽然没有险要的地方,胜在能展开的军队并不多,战场宽度小。否则恐怕李元顺坚持上半天就得不得已撤退。
“记你一功……多铎往哪儿跑了?”
李元顺指了指北面:“朝北本着铜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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