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变成怪物,从此活在污染区里。”
“污染区里的遭遇……”仿佛想起什么不愿意回忆的画面,沈飞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抹了一把脸,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赶到时候,那只怪物把小雷摆在一个高台上折磨,最可恶的是,它的孢子弄出很多假人,就那种看上去和真人很像的东西。那些人里有我,有这些兄弟,还有一些小雷的亲人,总之都是他记忆里最亲近的人。它们让那些顶着我们的脸围在一起,眼睁睁看他被一点一点的折磨,还在他身边笑。”
他的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墙壁,“我到的时候,把那长着我的脸的家伙捶得稀巴烂。但一点用都没有了,雷歇尔在那里被折磨了三天。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认得任何人了。”
治疗室外的气氛很凝重,哨兵们都红着眼眶,咬着牙不说话。显然他们每个人都参与了那次救援,心底留下
了难以忘怀的愤怒。
全场只有大概只有林苑依旧还能维持着她那张标志性的,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唔了一声,说,“那好吧,我进去试试。”
说完这话,她转身推门就进去了。
哨兵们挤在屋外那道玻璃的观察窗前,一脸紧张地看着屋内。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那位年轻的女向导进到屋内。
向导一脸平静地在水槽洗了洗手,折好衣袖,在病床边找了张椅子坐下。
被绑在病床上的雷歇尔毫无反应,双眼漠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并不在意身边坐下了什么人,又或者要对他做什么事。
戴在林苑左手手腕上的个人终端亮起来,弹出了好几个虚拟屏幕,连接上了病床上哨兵的生命监测仪。
她看了一会各种身体数据,伸出右手,稳稳按住了哨兵的眉眼,遮住那双湛蓝色的双眸。
“她她她,她这样就上手了!”窗外的大虎险些跳起来,被七八个人瞪了一眼,飞快地用蒲扇大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尽管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里面听不到一点点外面的动静。他们还是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林苑的治疗。
“这就开始了?”他捂着嘴,几乎用气音和身边短发的女哨兵窃窃私语,手里比划着手势,“小鸟,我怎么听说疏导前要更衣,熏香,还要放音乐什么的?”
绰号小鸟的女哨兵紧张地盯着屋内,摇摇头。
她也不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向导的精神治疗,和在电视剧里看到的花里花俏的画面,还真的是不一样呢。
“她一路奔波,水都没喝上一口,就进去了。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感谢她。”小鸟这样说,“毕竟雷队已经……”
她把后半句不吉利的话咽回去,“不管怎么说,疏导一旦开始,就不能被打扰。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安静,守着这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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