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事。
生平第一次……
沐睿突然觉得,今天,他经历许多个第一次,比他以往,虚度一年光阴所历,还多……
“谁说,做生意,就得投银子?”
之前,柳轻心已自翎钧那里,听闻了沐睿于黔国公府,于燕京名门中的尴尬境地,也仔细思量过了,该如何与他相处,才不会使其心生抵触。
正所谓,有备无患。
她即使诚心与沐睿“交好”,又明白,他缺乏什么,又怎会,还拿他没有的东西,来使他难堪?
“不投银子?”
“那,如何做得成生意呢?”
“本钱悉数让王妃一人来出,睿坐享其成么?”
柳轻心的话,让沐睿已然低垂下去的脑袋,蓦地顿了一下。
这女人,呵,他怎竟因为自卑忘了,忘了这女人,本就不是与那些名门世家的少爷小姐们一样的货色,自与他相识,就从未低瞧过他一眼的!
她……
想到这里,沐睿那带了三分邪气的放肆笑容,便又回到了脸上。
他挑了挑眉,看向柳轻心,故意摆出了一副,并不逼真的乖巧恭顺模样,以学生之姿,跟柳轻心“请教”道。
“沐少爷可知,这世上,有一些生意,是无本万利的?”
柳轻心将沐睿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脸上却不动声色。
她还要试探一下沐睿,才决定,是不是要与他“合谋”一些事情。
人,总得有些“底限”。
若这沐睿,是个为了财帛,能轻易舍弃“底限”的人,她就只能舍弃他这匹良驹,去说服翎钧,再择其他“名马”饲喂。
“王妃说的这生意,睿恐无能参与。”
“外祖在时,曾对睿有过训诫,不因一己之力,触国之根本,不因一己之私,毁国之栋梁,不因一己之乐,伤国之威严。”
沐睿的身子,稍稍僵了一下。
继而,便收了嬉笑颜色,义正辞严的,拒绝了柳轻心的“邀请”。
“民,国之根本也。”
“触其生计,乃涸泽而渔,不慈。”
“将,国之栋梁也。”
“毁其英名,乃覆巢求卵,不智。”
“疆土,国之威严也。”
“我大明,幅员辽阔,然,无一撇城池无用,无一寸疆土多余!”
许是许久都未有过如此激动。
沐睿一口气说完所有,竟隐隐的,有些气息混乱。
他欲拂袖离去,却在行至门口之时,被几声鼓掌,震住了脚步。
“阿睿的赤诚,我记下了。”
雕刻着兰草图案的木门,被轻轻推开,翎钧,正一脸浅笑的,站在门口,脸色,犹带着几分大病未愈的苍白。
他是与柳轻心一起来的。
只不过,柳轻心进了房间,他,使人搬了一把椅子,安静的坐在了门外。
“三爷。”
沐睿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黔国公府“苟活”至今。
此时,见到翎钧,他怎还会不明白,自己的,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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