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救死扶伤,乃医者分内之事,你行如此大礼,是在瞧不起奴家么!”
被朱时泽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柳轻心本能的从小凳上弹了起来,往后退了半步,让开他的跪拜,然后,未征询翎钧同意的,应下了他的恳求。
顾落尘给她的消息里,李渊茹中毒身亡,已是好几天前的事儿了,明日,就该如朱时泽说的这般,过了头七,敛葬入土。
然,一个死了六天的人,怎可能还会流泪?
流的泪,怎可能,还是温的?
此事定有蹊跷!
躺在床上假装重伤的翎钧,在目睹了柳轻心的举动后,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便忍不住唇角上扬了起来。
他喜欢她。
任何样子的她。
哪怕,是为了某种执着执拗,失了冷静沉着,有可能给他招惹麻烦的她。
伸手,轻轻地拉了拉柳轻心的衣袖,示意她靠近过来,翎钧脸上的笑容,也因此而略有收敛。
被翎钧这么一拉,柳轻心才突然意识到,她的做法,有些太过轻率了。
这里是燕京,豺狼虎豹的汇聚之地,一步不慎,便会将翎钧都连累的万劫不复。
她需要有立场,而且,要对所有人,都怀揣防备。
哪怕,是个身染恶疾的人。
哪怕,是个为了求生,连尊严都不要了的人。
哪怕,是个无辜的人。
不然,便会因为“无心之失”,伤害更多人。
“我在。”
想到这些,柳轻心不禁有些懊恼了起来,连带着跟翎钧回话,都带了几分哽咽。
“大胆去做你喜欢和希望的事,轻心,剩下的事,交给我。”
待柳轻心到了近前,翎钧突然微微抬起上半身,在朱时泽无法看到的角度,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低声跟她说了一句。
翎钧的举动,让柳轻心的身子,顷刻僵硬。
虽然,在江南时,他也曾死皮赖脸的,趁她不备,沾过她几次“便宜”,但那终究是,在没有旁人的时候,如何能跟今天这情景一样?
另一边,朱时泽已喜出望外的起身,见柳轻心在听了翎钧说话之后,突然僵硬不动了,心下里,顿时就又紧张了起来。
但他不敢说话,或者说,生怕自己一句催促,惹了柳轻心恼,突然反悔了去,只得强忍着,咬紧唇瓣,低垂下了眼帘。
“让语嫣陪你去,顾落尘那里,留立夏照顾就够。”
“她功夫不错,又待你真心,不过,要事先跟她说好,不可在人前里『乱』说话。”
见自家娘子,只因自己的一吻,便瞬间僵硬,翎钧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他坏笑着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掌心,唤她回神的同时,也帮她谋划好了此次出行的安排。
“你们乘马车去,让十五驾车,若遇上外人,便说是我受了重伤,无法前往,你代我前去吊唁的,记住,若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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