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的好娘子,你可饶了我罢!”
“我说,我如实招供还不行么!”
柳轻心的揪耳朵,不过是做个样子,并没使劲儿。
但翎钧,却故意装出了一副吃痛的样子,跟她求饶起来。
在他想来,夫妻之间,本就该多些乐子,才能恩爱的长久,总一板一眼的“相敬如冰”,岂不是要少诸多趣味儿,缺若干话题?
“说罢。”
自己的手使没使劲儿,柳轻心怎会不知?
瞧翎钧笑意不减的,跟她皱鼻子挤眼睛,顿时,便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连带着“揪”他耳朵的手,也松了开来。
“你跟他那么个‘正经人’,说闺阁秘事,他怎么可能不逃?”
“之前,我有过一回无聊,跟一个成国公府,被他赶出门来的下人问询,被赶出来的因由。”
“你猜怎么着?”
“他将那下人赶出府门的原因,竟是因为,那下人身为男子,却接受了他院里丫鬟的恳求,去帮他院子里的女眷倒洗澡水!”
说到这里,翎钧便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显然,是熟知朱时泽禀『性』,也早习惯了他的古板,并时常,以打听这些“趣事”为乐。
听翎钧说了朱时泽的这些趣事,柳轻心也是忍不住跟他一起笑了起来。
想朱时泽这么古板的一个人,竟也会为了一个,不知救不救得过来的女子,不惜双膝触地,啧,看起来,他也真是爱那人,爱得真切了。
“你呐,也有些正形罢,拿人家的这些短处取乐,让外人听了去,可该如何想你!”
笑着嗔了翎钧一句,柳轻心便站起了身来,低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她这身衣裳已经皱了,穿着出门,显然是不合适的,想到又要费劲儿的换衣服,柳轻心便本能的拧紧了眉头。
这明制的衣服,好看,是真心好看,可就是,穿戴起来,也麻烦的要命。
她之前,在江南住时,着隔壁绸缎庄做的那几身,还能图方便的,不解扣子,直接从头套进去,可来了燕京之后……住在德水轩楼下的那几位绣娘和裁缝,却像是卯足了劲儿,要在她和小宝身上挣个高下般的,一股脑儿的,给她做了十几身符合她身份规制的衣服……
可只符合规制,也就罢了,那些个衣服了,还都不能像她之前的衣服那样,直接从脑袋往里套!
还有那些个,在翎钧名下铺子里做事的匠人,也一个个儿,献宝似的,一整套一整套的往她这里送首饰,什么笄,簪,钗,华胜,花钿,步摇,梳篦,眉勒,冠,耳坠,压襟,璎珞,戒指,镯子,禁步,汤婆子……
各种材料,各式工艺,只是嫁妆箱子那么大的楠木匣子,就装了五六箱之多。
而且,最最可怕的是,那些裁缝绣娘工匠们,还在互相比着,她穿了谁做的衣裳,用了谁做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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