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成全。
可让柳轻心想不明白的是,翎钧这种,拿着初一他们,当自己手足待的人,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虽然,他这么做,一准儿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但也不是什么事儿,都是只需理由,就能视而不见的啊!毕竟,年龄不等人不是!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只是,我这么个大男人,没法儿亲自出手,需得你这王妃大人,亲力亲为。”
说罢,翎钧一脸坏笑的,把自己的另外半边儿脸,凑到了柳轻心面前,然后,伸了食指,轻轻的往自己的脸颊上戳了戳,跟她讨要“买消息的费用”。
“得寸进尺。”
笑着嗔了翎钧一句,柳轻心依然选择了,让他如愿以偿。
惯坏就惯坏罢,反正,又不是什么,需要搬出去让人欣赏分享的东西,谁也瞧不见的事儿,纵是想笑话,也没有根据。
柳轻心这般想着,便又垫起了脚,把唇瓣,轻压上了翎钧的脸颊。
翎钧的法子,其实不难想到。
它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立场,也对盘锦和初一两人的感情,不无考较。
先单独见冬至,跟他责备,他的两个妹妹,都已经到了适婚年纪,而他这做人兄长的,却只整天跟着翎钧东奔西跑,疏于顾全,引冬至内疚。
介时,以冬至的性子,定会跟她表示,自己糊涂,对不起已故爹娘,然后痛哭流涕的跟她恳求,让她帮衬费心,多端详思量,一双妹妹的归处,而她,就顺势答应下来,把盘锦和兰溪的亲事,拦到自己身上。
再去单独见盘锦,跟她转达“冬至的意思”,并“顺便”跟她问询,有没有钟意的人。
盘锦是个胆小易羞的丫头,听她问询,有没有钟意的人,定会矢口否认,而她便可趁着这机会,跟她追问,想找个什么样的人,做余生托付。
凡是人,听人跟自己问,喜欢什么样的情景,又不问详情的,大都会说些许真话。
她听了盘锦的,参照了初一标准的,意中人”标的”,便以遗憾口气“告知”她,初一,本是极合适的,奈何,他此番遭人所擒,伤的颇重,若无人悉心照料,恐留下暗疾。
婚配这种事儿,一旦执手,便大都是一辈子的事儿,在不知初一能否痊愈的如今,冒昧的将她许给初一,于她,恐乏公平。
彼时,盘锦定会一言不发的,开始抹眼泪。
她别劝,只由着盘锦哭个够。
等盘锦哭够了,自然会跟她表示,她不介意照料初一,纵是将来,他当真好不了了,她也绝不为这时决定,后悔懊恼,弃他于不顾。
介时,她只需表示一下为难,再佯装拗不过的应承下来,告诉她,安心的回去等消息。
再然后,就简单了。
她只消把盘锦的坚决,告知冬至,再把初一的真实情形,说给他听,让其斟酌,是要应下盘锦的痴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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