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将已经不烫了的药碗,递到了他的面前。
“你若真想从今起做个好人,就先想想日后要怎么做事罢。”
“我家王妃常说,人与立世,当亲贤者,远小人。”
“你之前是个纨绔,身边儿最不缺的,就是怂恿你为恶的酒肉朋友,宵小之辈。”
“若待你伤愈,又受他们蒙蔽作恶,岂不是要白费,我家王妃救你性命之恩!”
冬至没有名言,他所说的宵小之辈是谁。
但有些事,本就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白。
徐维康只是“疯癫”,并不是痴傻。
“以后,我不会再与朱时彤走动了。”
“王妃既是嫁给了三爷为妻,那便是要与他同德同心同命的。”
“我怎可能致她于危险之中?”
“而且,我从以前就知道,朱时彤不是好人。”
“我与他走动,本就是为了让自己变成个恶人,使……所求成真……”
“现在,我已跟王妃说清昔日误会,自无必要,还跟他保持联系。”
提到柳轻心和翎钧的姻缘,徐维康轻轻的叹了口气。
君子当成人之美。
虽然,他并不是君子。
但他却希望,“他的语嫣”能得到幸福。
如今的翎钧,正声势如日中天,说不好将来,就是大明朝的新君。
而她,嫁给他做正妃,待他承位之时,便是毫无疑问的入主正宫之人。
这尊贵,他给不起,给不了,自然,也不忍破坏。
他只要能看着她笑就好了。
哪怕,那笑不是为了他。
“我答应了王妃,待我伤愈。会重拾武道。”
“若无意外,我会成为新的魏国公,为大明朝,守南疆国门,使蛮夷不入。”
徐伟康端起药碗,将碗里的苦药一饮而尽。
然后,缓缓的吐了口气,下颚微扬地,看向了站在他旁边的冬至。
“你去告诉三爷。”
“若她岁月静好,魏国公府便是大明朝的魏国公府。”
“若她有恙,我徐维康,便是那横刀立马,毁他国门之人!”
“我会替你转答。”
徐维康眼中突然惊现的锋芒,让冬至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这种决绝和不惜一切,他曾经见过。
数年前,于他父亲眼中见过。
彼时,他们正遭土匪劫掠,他父亲身中数刀将亡,便是以这种眼神盯着他,让他起誓,会以余生,报当时之仇,护家中女眷安康。
“多谢。”
徐维康轻轻地点了点头,从床头的盒子里,摸出了暂存在那里的,他的玉佩,递到了冬至面前。
“你拿上这个,去严家当铺兑一千两银子。”
“若有人跟你问来处,你就说是我使你这么做的。”
“反正这事儿,我昔日不曾少做,那掌柜早已见怪不怪。”
“这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东西,待晚些时候,我父亲,定会使人去赎。”
提到魏国公徐邦瑞,徐维康的眸子里,闪出了隐隐的责备。
是的。
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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