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编撰的。这部律典好啊,替大明朝杀了多少贪官污吏。
双手接过皇帝赐的果子,李善长微微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臣老了喽,不中用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前儿你不是还在府中,给他们讲了讲了王翦、萧何的故事么?”
话间,朱元章还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堆本章到李善长脚下。这些奏本,都是参功臣趁着大灾之年,低价在凤阳收敛百姓田土之事。
事涉及延安候-唐胜宗,吉安候-陆仲亨,荥阳候-郑遇春,平凉候-费聚、南雄候-赵庸、宜春候-黄彬、河南候-陆聚。
这七个人都是开国勋贵,平时与李善长素有往来,交情颇厚。三法司在查他们,当然坐不住了,所以自然要找本朝的萧何讨个主意。
李善长也真是为他们着想,让他们自己把窗户捅破,自己上表承认了,低价收购,趁人之危的事,以自污的形式,乞骸骨归乡。
“陛下,陛下,老臣,老臣可是一番好心啊,绝对没有半分悖逆之想。”
“老臣就是想着,那些老兄弟与陛下君臣际遇几十年,想着让他们,让他们能衣锦还乡,安度晚年。”
皇帝那一番言语,别说李善长吓坏了,就连一旁的汤和,也吓的跟着跪了下来。问题摆在面上呢,皇帝要惩治不法勋贵,汤和就是他手中的刀。
“有你这么一位足智多谋的大才。啊,他们都学会王翦、萧何那套了。”
“李先生,李爱卿,朕的韩国公啊!你说,朕是该歇歇手,还是该杀下去呢?”
李善长那几句君臣际遇的感情话,在朱元章这根本就过不了关。李善长也好,陆仲亨等人也罢,都是跟随他从尸山血河中滚出来。
不管是尔虞我诈的朝堂,还是波诡云谲的战场,这些人血喂出来的老人精,都有办法保命。
当然,要是他们只是想保全富贵、性命,朱元章也乐得当个“聋哑”。可就怕他们心里想的,与嘴上说的不一样。
与史上大多数豪族出身的皇帝不同,朱元章身体力行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不怕功臣们要地,要钱,就怕有人争相效彷。
“先生是朕的萧何,鼎臣是朕的樊会。与你们,朕可以说心里话。”
“朕不是不能容人,也不是舍得那点田土,官爵,朕连铁券都赐了,还差这点么?”
“可杨宪、胡惟庸之流,包藏祸心,常有谋朝篡位之心,朕如何能容!”
“忠义刻牌位,财帛动人心,公平、正义需要牺牲,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看在几十年的情分上,看在李善长的颜面,只要他们七个将低价购得的田土,还给凤阳百姓,朱元章也愿意网开一面。
这种恩典,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赶上的,李善长抬头看着皇帝伸出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眼圈竟然泛了红。起身后,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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