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的位置。
然后到停车场‘经心’选了一辆莲花跑车，开着便往那个方向而去。
一个小时之后。
已经远离城市，夏川在黑暗原野之中，看到了一处孤零零的学校。
他愕然，这肯定是学校，虽然只有一栋三层楼，却有一个巨大的操场，外面围着院墙。
一楼绝大部分是教室，黑板，学生座椅，甚至桌子里面还有遗留的习题；只有一间是食堂、厨房。
再扫过二楼宿舍，总共有一百多名学生，男女都有，都是二十左右的青年，每人一间狭小的宿舍。
精神力检查这些睡觉的学生，却有一个男生警觉的坐了起来，跳下床趴到窗前观察。
夏川一怔，还有这么敏感的人？
不对，他就是在等这辆车。
夏川又把精神力转移到三楼。
慢慢明悟。
这是一座杀手学校。
三楼只有十二个大房间，里面住着十二个中年人。
却每个人的房间中都有各种武器不下几十种，尤其是狙击枪最多。
夏川前世记忆之中，欧洲的杀手学校除了饿罗斯不算，只有一个就是上帝之矛。
这是一个杀手组织。
历史悠久，足有上百年，他们自己培养杀手。
最著名的95年法果总捅府爆炸案，就是他们干的。
夏川轻笑：“杀手老巢啊？见识一下。”
径直开向校门。
没有丝毫意外，那两个学校保安看见莲花跑车，立刻打开了门。
夏川不禁想起电影《天下无贼》里刘德华的一句台词：开好车的就是好人吗？
车穿过操场，到了楼前停下。
夏川关灯熄火。
然后坐等。
果然。
那个趴窗观察的青年，飞快的一开窗。
竟然从二楼跳了下来。
黑暗之中跑到莲花跑车的副驾驶位置。
一拉车门，便坐了上来。
然后，这个青年的身躯便凝固，眼中露出极度的震惊。
夏川轻笑：“你叫什么？”
青年还没等做出选择，就直接被催眠。
他茫然回答：“戴姆勒·凯文。”
“这车是谁的？”
“上帝之矛的第一女杀手，凯瑟琳。”
“她去哪了？”
“执行任务，具体不知道。”
“今晚有谁来过？”
“乔治，军情六局的人。”
“军情六局怎么会和上帝之矛有关系？”
“不知道，一直都有关系。”
夏川不由得感慨，难怪一个杀手组织能存在百年。
“去把二楼所有人杀掉。”
凯文默然下车，走向二楼。
夏川跟在后面。
他知道凯文杀不了这么多人。
所以，当他走到第一间宿舍前，准备敲门的时候。
夏川直接让他永远沉睡了。
然后精神力开锁，无声的推开了门，把凯文拎到了床上。
和另一具永远沉睡的人，摞在一起。
因为这里都是单人床。
夏川关上了房门，只是从走廊来回走了一趟。
百余还没毕业的杀手，永远无法毕业了。
永绝后患。
夏川又无声上了三楼。
继续精神力开锁，打开了第一间房门。
里面的人立刻警觉，这是一个中年女人。
她闭着眼睛握住了枕头下的枪。
但她还没等拿出来，就眼前一黑，直接长眠。
夏川精神力仔细扫过整个房间，从床下拖出一个旅行箱，扔了上面的衣服，拉开夹层。
里面是一百万面值一张的美国债券，大概有五六千万美元。
夏川拎着箱子走了，换第二间……
转眼十一个房间走过。
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
这房间里的人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马踏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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