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的确有枚护身钱,小生绝无虚言!”
梁山伯闻言立起三根手指,遥遥指天。
“勉强信你一回。”
高盛冷哼一声,继续说:“那你说说,喜丧相撞会有什么后果?”
“喜丧……”
梁山伯闻言陷入惆怅,仰天轻唱:“我只道两心相照成佳偶,谁又知今生难娶祝英台。满怀悲愤无处诉啊……无限欢喜化飞灰!”
一边唱,一边手指虚点、晃悠肩膀。
“你特么哪来的那么多戏啊?说正事!”高盛厉声打断道。
“喜丧相撞,是煞极之相,恐有灾殃。”梁山伯双手撑膝,老实回答说。
“那我全程记录你俩重逢……”高盛微微停顿。
梁山伯答道:“九死一生。”
“那不还有十分之一赢的几率嘛,你和我说说,怎么个一生?”高盛眼前一亮道。
“呃。”梁山伯闻言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壮士恐有误解,小生所说‘九’为虚数……”
“我管你九不九、虚不虚呢,你就告诉我,那‘一生’到底是什么就得了,废话真多。”
“那‘一生’,却是系于马文才之身。”
“马文才?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壮士应该知道,马家与祝家定下了一份婚契。只要这份契约在,我与英台便是‘法理’上的陌路人,喜丧相撞,自生灾殃。可若是……”
“我拿不回婚契,刚挨了顿胖揍,连婚契的影都没看着。”高盛表现得倒是相当坦诚。
“实在拿不到婚契,我们还可以找来马文才本人,让他单方面撕毁契约,这样也能冲散煞气。”
“马文才本人?他现在在哪?”
“前高后矮一长匣。”
“我跟你在这儿猜谜语呢?说人话!”
“后矮前高一长匣。”
“……”
高盛一时陷入沉默,什么也没说,只加快翻蹬那辆共享单车。
别人都是“上山容易下山难”,他却是下山更快,远比来时简单。
许是错觉的缘故,他总觉得这共享单车的“驾驶体验感”还要胜过悬浮摩托。
“前高后矮一长匣……”
没一会儿来到山下,高盛看着眼前的前高后矮铁皮房不禁陷入深思。
这是他在帐篷被尸毒烧漏了以后搭的,应该是很规整的长方体。
可现在……被一棵连根拔出的树压垮了半边。
“我……”
高盛双唇翕动,在原地愣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此屋之形不正应了那句前高后矮?马文才‘兴许’就在这里。”
“壮士,我们何不进去看一眼。”
梁山伯在一旁鼓动道。
“嗯。”
驼了一路,也唠了一路,高盛对“梁山伯”多少提升了一些信任度。
可俗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看着眼前被砸塌半边的铁皮屋,高盛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提放之色。
咽了口唾沫,一手拎长刀、一手握骨钉,在血蕊花王和五个护陵俑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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