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服管教逃课吵闹等,便直接让她不要再去书院,禁足在家,等着去绍州。
这说来应该也有自己的原因,容意想着,估计章容诚觉得小妹被养歪了,教育女儿时引以为鉴,不能过于纵容,不能放任自流,要严苛一些。
这大越朝民风也算开放,对于女子的约束也少,时常能看见京城贵女打马出游,才女在诗会中崭露头角,更有甚者女子入朝为官,不过为官者也只是极少数。
所以容意想出门上街去晃荡,其实也不难,好像也没人明确的禁她的足,但她的事所造成的热度还没下去,她有点踟蹰。
容意醒了醒神,好奇心战胜了踟蹰之意,而婢女给了她一个幂篱,让她有了遮羞布,终于得以顺利出门。
容意不禁悄摸的搓搓手,略带兴奋的走进京城最大的酒楼,今天在这酒楼里有个诗会,她的目标就是一个叫李崎的小郎君。
对于诗会容意没什么兴趣,她让婢女去盯着诗会,找到李崎此人,通常参加诗会都应该有自报家门的流程,等诗会结束将人请来。
这个酒楼确实很大,来往人络绎不绝,其中一些还是金发碧眼的面庞,让容意都不禁多看几眼。
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容意又随意的点了一些菜,打算尝尝这家酒楼的味道。
四周都是议论声,容意吃着东西,也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听。
有些人在议论诗会的事,有些人则在议论这段时间大热的话题,这种绯色传闻,向来是人们茶余饭后最喜的谈资。
大部分人矛头都指向容意,指责她不守妇道,品行不端,有些人则在谴责恒王仗势欺人,都登堂入室了……
不过有一部分人却歪楼了,容意听完差点没忍住笑。
“不过我好像听说主要问题,还是在于武安侯自己身子有毛病,好像不太行,消受不起艳福,成婚两月都未圆房。”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武安侯也是仪表堂堂的,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是真的,武安侯府里也有传,成婚之后武安侯都是宿在书房,恒王还指责武安侯骗婚,他也是不忍心美人独守空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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