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就得麻烦你们破解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在客厅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甚至因为咳嗽声音太大,听上去倒像是魔鬼在桀桀诡笑一般。
他们连忙冲出去查看情况,才发现最开始那名染上疾病的行刑官歪斜着倒在一边,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秋玹:……
但随即她反应过来,不是担忧着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随时会染病,而是因为同样躺在这里的柳青。柳青千万不能死,她跟白禾溪本身就是借着柳青的试炼场过来的,如果连她都保护不好,就说不过去了。
“我去找老梁他们。”说着,秋玹从床上站起身来就要往回赶,后还没等别人出手,就率先被白禾溪拉住了。
“你先别去,至少别自己一个人去。”他说,“我刚看到他们和另外几个在最后一轮上船的行刑官做分数任务,那帮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们在对那个行刑官,做感染疾病活体实验?”
“什么?”
“他们找了几个患病的患者,然后……再叫那些行刑官过来……你懂我的意思吧?”
秋玹不受控制地想了想那场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肯定知道什么,我刚才在餐厅碰见过一次了。就算传染病不是他们搞出来的,那也肯定与他们有关系。”
“所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毕竟那些人个个都是老油条了。特别是那帮人其中那个叫赵以归的……”白禾溪眼神放远注视着床脚上一个起了霉的小黑点,惨白艳丽的脸上带着狂戾的怨毒。“我可真是有一笔账,要找他好好算、一、算。”
……
内船舱四层,平日里鲜有人至的一间休息室。
“伤怎么样了?”
看着沙发上面目狰狞满头大汗帮忙缝合伤口的黄生,以及相比对下黄生才更像是个伤者的赵以归,焦关城又隔空抛了一卷纱布过去,随意问道。
“我喜欢这伤。”赵以归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伤正好切在腹部,十分完美的一刀,既深刻又不至于完全开肠破肚,十字划痕让内部有东西可以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这道伤受得十分完美,绝对完美,完美得……就如那个人身上的伤口一样。”
他这样说着,仰起头变变态态地深吸了一口残存在空气中的血腥气。因为那个行刑官手上有两把刷子,他的武器特殊所以恢复药剂没什么作用,此时只能采用最原始最初的办法进行治疗。黄生满头大汗手却稳稳地拈着针线缝合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目前根本就没情况打麻药,一片血肉模糊与密密麻麻的针脚让黄生这个看的人都感到不适,只有赵以归仍面色沉醉着,竟像是在品尝享受着这份万般痛楚。
他这样说着,仰起头变变态态地深吸了一口残存在空气中的血腥气。因为那个行刑官手上有两把刷子,他的武器特殊所以恢复药剂没什么作用,此时只能采用最原始最初的办法进行治疗。黄生满头大汗手却稳稳地拈着针线缝合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目前根本就没情况打麻药,一片血肉模糊与密密麻麻的针脚让黄生这个看的人都感到不适,只有赵以归仍面色沉醉着,竟像是在品尝享受着这份万般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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