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的白色机甲,天上的剑修们一拥而至,将那台机甲牢牢围困了起来。
“在那边!那边!”
栖霞峰方向陡然传来了裴少桥的声音,祝新年呼出了一口带着血味的热气,木甲手掌中的短刀“哐当”掉落在地。
裴少桥带着管事夫子急匆匆赶来,远远看见木甲站在吊桥上,登时就喊了起来。
“我就说木甲往这边飞了吧!”
他满脸焦急,踏着桥面上尚未融化的冰雪跑到木甲面前,大声道:“祝新年!祝新年你出什么事了?!别吓我啊!”
不知为何,祝新年只觉口干舌燥,他想说话,但极度干涸的喉咙却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从木甲中钻了出来,却把裴少桥吓了一跳。
“血啊!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啊!”
裴少桥一喊,周围的人全都朝祝新年看了过来,各个面带惊慌。
“我……”
他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几乎能从伤口处摸到自己的颈骨。
大量失血使得祝新年全身几乎都被鲜血浸透了,他惨白着一张脸站在裴少桥面前,望着自己手掌上的血迹,竟然还觉得有些庆幸。
如果这一刀割在咽喉上,自己早就断气了,现在伤在后颈,眼睛看不见倒也不觉得有多可怕。
“你别动!别动啊!”
裴少桥吓得脸色比他一个重伤员还差,连声让他赶紧坐下,又从外衫上撕了布来捂他的伤口。
本来祝新年还不觉得疼,被裴少桥没轻没重地一压,登时疼得“嘶”了一声。
“你还知道痛啊?!我看你一直傻笑还以为你脑袋被人打傻了呢!”
祝新年懒得跟他打嘴仗,他失血过多,头晕口渴,只能摇摇手,问:“有水吗?”
裴少桥忙着给他包扎伤口,但技术实在太差,被赶来的管事夫子一把推开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伤成这样了?!”
管事夫子手里提着一把长刀,看那怒气冲冲赶来的架势像是要跟人干架。
祝新年坐在地上,看着管事夫子手中的刀,感慨道:“我以后一定认真跟您学刀,您说的没错,机甲确实得配点什么武器才行。”
“现在明白了也不算晚,待我将看家本领传授给你,以后就不至于赤手空拳被人打成这样了。”
管事夫子看了看祝新年后颈的伤口,心惊肉跳道:“刀锋再偏一点你颈骨就断了,是什么人对你下此毒手?!”
他起身吩咐裴少桥去叫医修班的夫子过来,却被祝新年拦住了。
“我刚从琅环峰回来,师尊明天就要闭关了,我不想影响他老人家,伤口要是不严重的话就随便包扎一下算了。”
管事夫子伸手就要拍他脑袋,又担心把他颈骨拍断了,只能收回手,同时骂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伤得有多严重啊!如果没有医修用灵力为你治疗的话,你这伤起码得躺半年才能好!”
管事夫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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