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手抚着额头一脸无语说。
“怎么着，现在方家这烂摊子，你打算管管？”
“不然呢？难道就看着他们这样被林天鹤那老狗给害死？师傅你看，方家刚一出事，武家的玉石城就把玉石市场这众多商家全部抢了过去，直接导致方家玉石市场破产，难道光看这些操作，你还看不出来这个中缘由不成？”
“就是因为看明白了，所以我才担忧，现在秦耀的死，大家都以为是方山河干的，你就算怀疑林天鹤又怎么样？有证据证明，这是他在暗中陷害方山河，想吞掉他手里那三分之一的玉料原石市场？”
“这我暂时没有证据能证明。”
张天凡无奈回应。
曹斌摊手提醒。
“那就是啊！你都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你拿什么来和他斗？如今方山河又完蛋了，方家这大烂摊子，肯定是谁摊上谁倒霉啊！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你小子却是硬生生往上凑，你脑袋有包不成？”
“这我不管，方叔叔曾经那么看得起我，我不能无情无义，这事儿我还真就管定了，而且我还向师傅你保证，只要你这次肯帮我，之后我就能拿下龙州部分的玉料原石市场份额，到时绝少不了分曹家一部分好处。”
“再有就是，富贵险中求，如果师傅现在不愿冒这个险陪我赌上一把，那之后我也会想其它办法解决这些票据的问题，但一旦我靠着自己的手段解决完了，之后我拿下了龙州部分玉料原石市场后，可就没有曹家什么事儿了。”
张天凡没有任何犹豫，把话给曹斌说的一清二楚。
曹斌虚咪着双眼瞟着他，当真觉得这小子很有种啊！
如今龙州大家对方家都是唯恐避之不及，把方家当成过街老鼠一般来看，谁都不愿趟这汪浑水，偏偏张天凡这小子要去赌上一把，富贵险中求？
他这要赌对了还好说，一旦赌错恐怕就是轻则麻烦缠身，重则完全陷进去无法自拔啊！
所以这会儿，曹斌这当师傅的很是担忧，一时半会儿竟是难以做下决定，到底是帮着这小子去赌一把，还是稳妥起见不趟这汪浑水。
张天凡也没有急着催促，而是适时的安静了下来，给了曹斌思考的时间。
客厅里的气氛就这样变得安静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后，某一刻曹斌才像是做下了某种决定一般，双眼开始放光。
“行，也不枉我看中你，收你做我徒弟，你有这气魄和胆识，我这个当师傅的是该支持你，你就说吧！接下来你想我怎么陪你赌这一把？”
“师傅，你利用曹家的关系，先帮我把这堆票据上的钱给收回来，我拿过去帮方家把欠的外债平了再说。”
“你个臭小子，在这儿气势涛天的给我讲了半天，就为了让我帮你收钱？”
“师傅你别急啊！这只是开胃小菜，之后有你玩儿的。”
张天凡脸上带着坏笑的解释。
曹斌无语至极，没好气的瞪了徒弟两眼，他才吩咐手下过来对外发布消息，让先前所有欠方家钱的人，自己过来曹家别墅还钱认领欠款票据，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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