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怜悯。
看来皇家的腌臜事也是不少啊！
孙尚书的脸更是青一阵白一阵，比之刚才更加尴尬。
他心底也认定了顾云琛双腿有疾，苏笑寻不可能会有孕，但他也不能对外说这个不守妇道的人不是他亲闺女，只得顶着“教女无方”的目光把头埋得低低的。
而全场唯一没有反应的，大概只有苏笑寻了。
顾云琛见她那一脸状况外，甚至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头又疼了起来。
这话他可解释不来，还得靠梅花。不仅如此，看来这学习进度，也需要加快加强。
小白兔学习了两天，但离狡猾还差远了。
苏笑寻哪里想到，因为迟少雅的一句话，她在未来的很多个日子里，又要持续受到梅花的念叨攻击。
最后，还是顾云琛出面做了总结。
“劳烦操心，确实好了不少。”
因为有了前面的铺垫，这话落在旁人耳里，便成了瑞王强颜欢笑替王妃开脱。
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一时间更怜悯了。
……
瑞王夫妇送礼的事，最终以顾云琛背了一口惊天巨“锅”做了了结。
接下来，就是其他人了。
顾廷煜送了一副大家的字画。
这位大家备受皇帝推崇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顾廷煜还是个傻子，众人自然知道这是出自瑞王的手笔，都意思性地恭维了一下。
终于，轮到了四皇子。
“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四皇子欠了欠身，并没有像先前人一样马上将东西拿出。
“吾儿准备了什么？”皇帝有些好奇。
“儿臣……”他顿了一下，半晌，咬了咬牙说道，“儿臣也为父皇准备了一尊玉石像。”
皇帝顿时明白他支支吾吾的原因是什么了。
这是觉得自己拿不出手了。
内侍很快端着托盘上来了。
托盘也搭着红布，但是个人都能发现，这跟顾云琛的比起来，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一个一人多高，一个一尺来长。
一时间，殿内都在窃窃私语。
红布被揭开，就见里面一尊衣袂飘飘的仙人像，端的是姿态飘逸，神态潇洒。
若是单独来看，也是个拿得出手的礼物了。
皇帝甚至肯定，如果不是有顾云琛珠玉在前，老四的礼物，他也会十分高兴地收下。
可人心都是不足的，吃过了珍馐美味，再去吃那路边小摊，哪里还会觉得好吃。更何况，抛开仙人这投其所好的东西，光从两尊玉石的材质进行比较，顾云琛的也是一骑绝尘。
若不是知道他找这仙人外形的玉石也不简单，皇帝甚至以为他是不是在敷衍自己。
不过，谅他也不敢。
皇帝点点头，毫不走心地夸了两句，便让内侍收下了。
四皇子早先还抱着一鸣惊人的想法，此时只想灰溜溜地躲起来，不让人看见。
大庭广众之下被比下去，脸都让人打肿了。
虽然皇帝也没有为难他，但他却一心认定，自己必将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他甚至都已经想到他们要说什么了。
哪哪都被顾云琛压上一头也就算了，连礼物都不如人！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垂下去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来。
顾云琛，你好得很！
……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其他的皇子、公主、大臣们也都一一敬献完毕。
有六棱龙捧兽纹瓶、万寿围屏、亲手抄写的祈福经文、做的香囊、衣裳等等，东西却都平平无奇，再也没了前头的精彩。
没看够的人甚至暗暗叹了口气。
献礼结束，接下来就是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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