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倒堪堪躲了过去。
从那以后,顾绯雪对坟墓就“情有独钟”。
古井中外,大约没什么人喜欢在墓地里活动了。
她撇一下周边,“那边有个巨大的墓碑,后面似乎还有个茅草房,我看可以遮风避雨,不如就过去?”
两人无计可施,且已走投无路,这对他们来说的确是藏身之所。
不见守墓人。
屋子破败,但里头却有不少麻袋,顾绯雪打开一个看,发觉里头是秕谷。
“哈哈哈,有口福了。”
在野外活动的经历比较多,顾绯雪知晓什么是可以吃的,什么是坚决不能吃的。
什么蘑菇五颜六色也就没有毒,而什么植物明明看着可以吃,却见血封喉。
这一切都是经过多历年所的训练而总结出来的。
秕谷自然不能吃,想要吃还需经过泡发、研磨等等一系列手续。
尉迟朔已饥肠辘辘,顾绯雪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去外面找了一些植物,将甄别出略微饱满的秕谷拿出来,经冷水泡发已鼓胀起来,她将荠荠菜和这粮食捏成圆球,放在一块烧红的石头上烘烤,不多时已香气扑鼻。
“你老人家不要乱动,坐享其成就好。”
看尉迟朔准备协助自己,顾绯雪提醒一句,送了团子过去。
这团子味道居然很好,就是有点淡了。
两人饱餐一顿,顾绯雪“毁尸灭迹”,用土将火炭的痕迹掩埋,又将剩余的丢在了河道里,一切处理完毕,这才去河道弄水。
尉迟朔唯恐危险,说什么都要尾随。
但顾绯雪却笑了笑,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唯一一把匕首交给了尉迟朔,“你拿着,我去去就来,不过几步路,怎么会有危险,再说了,我会随机应变。”
她朝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不要添乱啊,在此地等我。”
尉迟朔也知自己状态不好,搞不好还会成为人家的累赘。
所以只能安之若素在原地等。
两人短暂的分离,顾绯雪却频频回头注目。
结果尉迟朔也握着木棍做拐杖站在了门口。
这么一看,就好像一个老人家在盼望自己的孩子归来一般,尤其是他蹒跚颠簸的样子更和空巢老人没什么区别。
她笑了。
但笑着笑着心头又难受起来。
“春芽,云桥,我不会要你们白死的。”
说话之间,顾绯雪已朝远处而去。
走了会儿,他忽的看到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孩,那女孩子坐在江边神隐着,似乎很痛苦。
“喂,你……你什么人啊?在这里做什么?”顾绯雪丢了一小块石头过去,那女子虽然回头,倒是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姑娘救命啊,姑娘,你能不能到我家去找个下人过来,我刚刚被蛇咬了,疼。”
“我家就在不远处呢,那边……就那白木门的就是我家。”
顾绯雪朝那边眺望,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府邸,而那府邸的白木门格外醒目。
看到这里,顾绯雪皱皱眉。
她还自身难保呢,想要帮助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真的,她可不希望看到云桥和春芽的悲剧再次上演。
“我找水呢,抱歉,我不能帮你。”
她咬咬牙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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