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絮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只觉身心疲惫。
宁梁庆第一次上楼问她,是在自家吃饭,还是去别人家吃。
大过年的,图个热闹,不少人会叫关系好的街坊亲友来家吃一顿,宁梁庆也被挺多人叫过。
去别人家吃,少不了互相熟络,装装样子,宁絮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去应付。
“不了,你去吧。”宁絮一动不动地说,“家里有泡面么,我晚点自己泡。”
宁梁庆也不想去,父女俩聚在一块,当然只想安安静静吃顿饭。
“想吃什么,我再做点。”
宁絮:“都可以,我不挑你做的菜。”宁梁庆做菜有一手,她信得过。
宁梁庆第二次上楼就是把宁絮带下去吃饭,电视播放春晚,也没人看,纯听个背景音
满桌子鸡鸭鱼肉的大菜,宁絮盛碗青菜汤慢慢喝,宁梁庆开瓶白酒小口酌。
“味道怎么样?”宁梁庆问。
宁絮夹个鱼尾巴,说:“一绝。”
闲聊来闲扯去,宁梁庆试探性问:“工作不顺利?”
“粉丝在涨,收入也有底,还不用处理同事关系,不用被上司指着鼻子骂,没有绩效考核,没什么压力,怎么可能不顺利。”
不是工作上的事,那只能关乎感情生活了。
宁梁庆没干涉过她这方面的事情,一是觉得这事得自己决定,其他人无权干涉,二是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以父亲的名义,站在制高点指使她。
所以以往每逢过年,那些亲友问起宁絮的对象,还说这么大的姑娘再不找人嫁,以后就不好嫁了,顺道又说可以帮她介绍介绍。宁梁庆在一旁拉下脸说,我女儿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嫁,你们操什么心,她自己钱都多得花不完,我还怕别人图她钱呢。
一句话过去,捧着宁絮,贬低他人,意思是看不上她们口中说的歪瓜裂枣。渐渐地,那些人也就不敢当面再说。
宁梁庆又闷一杯酒,不知道要不要开口问问宁絮怎么回事。思来想去还是作罢,给宁絮多夹两样菜,让她多吃点。
这顿饭吃完,宁絮陪宁梁庆下象棋。
这么多年,她赢老爸的次数屈指可数,眼下更是刷新连输记录,好在不压钱,不然可输个底朝天。
也不知道是看宁絮输得太惨,还是宁梁庆赢得太索然无味,宁梁庆说:“行了,时间不早,收拾收拾早点休息。”
宁絮低着头,看起来仍像在琢磨棋局。
宁梁庆:“下象棋讲究心静,不能一味追击,得懂进退,该弃车保帅也要果断……”
“爸。”宁絮突然说,“对不起,我见江逢了。”
安静片刻,电视的歌舞声格外入耳。
“我还是喜欢他。”
宁絮指甲抠着象棋,头低着,想故作轻松,但是失败。
“不过他应该不能喜欢我了。”
……
自从发现江逢夜里去阳台抽烟,宁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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