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认贼作父,你还要告诉我,我什么该说?我不过是不想在大家不能够与之相抗衡的时候,损失一些与我差不多经历的人罢了。我有错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夏阁老若是觉得,我有什么不该说的,让你觉得刺耳了,让你觉得多管闲事了,那您尽管去和他说罢。反正我白氏一族只剩下我一个了,我也不怕了。死了,我便可以见到我十几年没见过的爹娘了。说不定,他们也像您一样,担忧着我,为我筹谋!只是那时候,没有我与王爷这样,忍辱负重,用命提醒的人!”
“你……你是白兰?你……你……那你的父亲……白胜……”夏耘有些惊讶。
白兰苦笑道:“死了,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人……不存在了……哪怕是王爷派人费心费力救了,也不过是一点人,比起当初那么多,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夏耘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兰看着夏耘,摇摇头:“罢了,罢了,你怎么想都好,送我出去,就好。你怎么想,都是你的事情了。”
“兰丫头……你所说的,我会做的……”夏耘淡淡说道。
白兰有些吃惊转头看夏耘。
夏耘笑了笑:“我送你出去。”
说罢,夏耘便送白兰出去了:“公主慢走,草民就不送了。”
“夏阁老不必客气,清和姐姐与我情同姐妹,有这样事情,我也不想,希望夏阁老不要太过担忧,皇上不过一时之气,过一段时间,清和姐姐一定会被放出来的。”白兰只好客气。
夏耘笑着说道:“多谢公主美言。”
等到白兰回到府中,京墨与广白早就走了。
白兰看到凤咏在屋里坐着,便走了进去。
凤咏看到白兰,笑了:“事情说完了?”
“嗯……只是……”白兰想起夏耘反常的地方,刚刚要说,便被凤咏打断了。
“你想说夏耘的事情吗?”凤咏笑着说道。
白兰点点头:“他知道我身份之后,有些惊讶。”
“很正常……很正常……你知道夏耘是谁吗?”凤咏苦笑道。
白兰摇摇头。
“夏耘,就是当年,寻找你的那个官员……”凤咏苦笑道:“那时候,他还没那么大位份,一个小官,结果在自己任上丢了个未过门的皇子妃,你觉得,他是不是印象深刻?”
白兰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件事情,我觉得夏耘会弄好的。其他的事情,就看这个皇后领不领情了。”凤咏笑着说道。
白兰笑着问:“要不我也进宫和她说说?”
“不,她不是寻常人,你去说她反而会怀疑我们的诚意。后宫之中,有两个人,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是宁妃,一个就是这个皇后。皇后还属于比较好对付的,毕竟她没有什么刻意隐藏的地方。可是这个宁妃,才是最麻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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