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交杂在一起,让他更想哭。
江晖疼得眼前白了一瞬,抑制贴都压不下去的信息素也收敛了一些。
易涯咬了好久都没松口,江晖也没有动作,慢慢习惯了肩上的痛,任他咬着。
“好了,别咬了,你牙不疼吗?”
趴在他肩上的人慢慢松了口,然后呜呜嗯嗯哭了起来。
“嗯……江晖……”
“嗯。”
“江晖。”
“嗯。”
“江晖!”
“在呢在呢。”
“为什么走……”
“我好想你……”
江晖深深叹了口气,架着他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易涯下意识夹住了他的腰,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江晖身上被他抱着走。
易涯没穿裤子,没来得及穿就先哭了,他也没什么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光着腿的样子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怎样大的视觉冲击。
江晖把他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拿毛毯把他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随手打开一个柜子拿出注射剂就往自己手臂上扎了一针。在此之前,他已经贴上了隔离强度七级的隔离贴,喷了隔离喷雾,并且打了两针抑制剂,以保证今晚的安全。
等易涯扑上来,和他肌肤相贴的时候,他才明白那点剂量根本就不够用。
他怕的不是易涯闻到他的味道不舒服,他是怕自己克制不住冲动在临行前对易涯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来呢?为什么要在这风大雨大随时可能出事的晚上来呢?为什么,要在他临走之前来呢?
“你除了对不起,就没有别的能说了吗?”
易涯捧着江晖给他煮的红糖姜汤,在瓶口呼呼吹气,抱住膝盖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江晖思量一阵,脱口而出的又是一句对不起。
“你烦死了,我不要听对不起。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一口姜汤下肚,丝丝点点的暖意从胃里融化开来,赶跑了先前雨打风吹的寒气。
“之前问你的呢?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搬走,为什么不来找我,一个都不回答吗?”
“对不……”
窝在沙发里的小猫炸了毛,威胁道,“停!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把这汤泼你脸上了!让你毁容!”
江晖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阿姨呢?”易涯问。
“睡了。”江晖说。
“你呢?为什么给我开门?我又没有按门铃……”
江晖不会承认,他走后一直通过保姆关注着易涯的一举一动。他的身体状况,精神状况,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每隔一个月,他定时给保姆的私人住址邮寄一箱新的药物,并拜托他添加在易涯每晚睡前的温牛奶里。另外一个任务,便是睡着后在加湿器里添上药,这样熏上一整晚,能控制他体内激素紊乱的情况。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兰茉和易峰山都不知情。
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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