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想尽办法阻止易涯分化成Omega不成,就豁出性命去给他做抑制剂。为什么?AO配难道不是最契合的?可以永久绑定一辈子的?
直接标记难道不是最好的,何必靠抑制剂来压抑**热?
马医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换来的是叶茵嫌弃的翻到太平洋去的白眼,“你蠢死算了。”
“人还没追到呢,能随便标记吗?那叫强//暴,叫耍流氓!!”
向来端庄沉稳的马医生在办公室发出一声惊呼:“没,没追到?”
啥啊?这爱得生离死别要死要活的,不该谈婚论嫁计划以后小孩生几个了吗?怎么还在追呢?你逗我呢?
叶茵的观察力是很强。
听到她那些话,易涯生涩的反应快把她也带着一起害羞了,脸红彤彤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明明很想笑又强忍着克制,可爱得不得了,看得人心痒难耐。
这看起来可不像老夫老妻啊,热恋中的情侣也不至于害羞成这个样子,也许还在暧昧期吧。这是一段感情最诱人的阶段,粉红的,晶莹的,宣告着恋爱关系的泡泡不断膨胀着,恨不得戳破又恨不得不戳破,抓心挠肝,心情时而升上云端,时而跌落谷底,而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大多只是因为对方的某一个小动作,或是某一个微表情而已。
她挺了解江晖的,擅长闷声作大事,搞研究的时候比谁都自信比谁都大胆,真正到了该说话的时候就变哑巴了,怂得不行,患得患失,担心这担心那。
最担心的应该还是易涯不喜欢他。
这人挺好笑的。
她就和易涯谈了十分钟,都像立刻把民政局给这两个人搬过来了。分明互相喜欢得要命,随便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怎么偏偏是这当事双方消息闭塞呢?
俞帆再次赶到病房的时候,易涯已经安安静静地利用有限的资源作茧自缚了。
埋在被子里左滚一下,右翻一下,娇气又甜蜜的哼唧声从被子与床垫间的缝隙里漏出来,将不久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俞帆在一旁仔细聆听半晌,只听到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字节,像是,嘤,啊,嗯等等。
这孩子是怎么了?
“涯涯?不难过啦?”
俞帆试探性地问。
这下易涯立刻闭嘴了,身子也停止了翻动,可他并没有回答俞帆的话,还是默默地把自己裹着。
见他不说话,俞帆也不勉强,“一会阿姨要和叶茵好好聊聊,刘嫂会照顾你吃饭,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联系医生,知道吗?”
“你爸妈赶着晚上的飞机过来,再三个小时就到了,他们会直接到医院来看你。”
“你之前那个状况,可把我吓坏了,医生都说了,再医不好就要做去标记手术,必须联系家属,我就把你爸妈喊回来了,你也别生气,这是迟早的事。”
易涯哪儿顾得着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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