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涂的是什么香了。”
春娘目光呆滞,脸色都有些白了:“妾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帷帽女子将春娘的手抬了起来,露出上手腕上的红痕。
“春娘姐姐,斑罗花的毒可也不好受,你若是再不回去医治,恐怕这只手便留不下来了。”
“什么?那花有毒啊!”顾老二一声大喊,焦急地看向春娘,只见她睁大了眼看着自己。
随后满堂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他身上,顾老二顿时反应过来,身体一软就瘫倒在地。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赶紧爬到了堂前,一边磕头一边哀嚎:“大人啊,小人错了,是我做的,都是我。是我想要争家财,才用那花害了我大哥,嫁祸给济世堂。”
“休要嚎叫!”郑府尹被他这么一嚎,震得耳朵都疼了。
那顾老二低声哭着,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是我干的,都是我。”
“这件事你做不到。”帷帽女子轻轻开了口,语气似乎也有些不忍。
“老子凭什么做不到?就是老子干的!”顾老二眼睛都有些红了。
帷帽女子没有再说话,只在心底凉凉一叹。
到底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好了,来福,你不要再为妾遮掩了。”一直沉默着的春娘开口了,可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有解脱。
“我没有!就是我做的,春娘你别犯傻!”
“来福,斑罗花名贵,非寻常人可得,不懂医理之人也把握不了下药的度。妾懂医理,这位姑娘应该早就看出来了。”
“姑娘医术高明,春娘自愧不如。”春娘对这帷帽女子展颜一笑,可那笑分明带着几分凄凉。
“大胆顾氏,谋杀亲夫,构陷他人,你可知罪!”郑府尹惊堂木一拍,面上也带了怒气。如此毒妇,真叫人胆寒。
“妾知罪。”春娘伏在地上。
“说,你为何要谋害顾喜财。”
闻言,春娘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却带着笑意:“妾无话可说。”
郑府尹正要发难,旁边的帷帽女子却开了口:“不如,由我替姐姐说吧。”
春娘身子一抖,眼眶微红地看着帷帽女子:“姑娘……”
“春娘,我可以说么?”帷帽女子似乎正在等她的同意。
春娘神色苍凉,却没有抱任何希望:“妾已如此,姑娘想说什么,便说罢。”她也不相信帷帽女子能说出什么真相。
帷帽女子得了她的许可,先是叹了一口气,才幽幽地开口:
“此事说来也简单,兆京有户叶姓人家。叶家二老人至中年才得一女,视若珍宝。叶家小女性子温婉,又生得貌美。偏偏被管家谋了家产,害了叶家二老,他还要强娶叶姑娘为妻。
幸好叶姑娘被家中旧仆所救,藏于家中,后来叶姑娘嫁给了旧仆的大哥。
若是夫妻和睦,也算得上一件幸事。偏偏,那个管家还是不肯放过叶姑娘。她的丈夫又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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