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吩咐道:“百卉,你去取些干沼泽泥巴泡水,然后适量给这些老鼠服用,看多少剂量会出现毒发的症状,多少剂量足以致死……”她说得仔细,两个丫鬟也听得聚精会神……
这一天,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
南宫玥将每种毒草都尝试着炮制了一番,让百卉和画眉给老鼠服下。
结果不出意料——
“世子妃,那些老鼠都死了。”黄昏时,百卉和画眉一起来禀报说。
说话的同时,两人把自己记录的单子交了上来,每张纸都写得密密麻麻,还配了不少简单的图示。
南宫玥倚在窗边细细地翻阅着,百卉把每只中毒的老鼠服下炮制前后的药草之后的各种反应都详细地记录了,其中自然有不少微妙的差别需细细地揣摩……
其实,除此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现在所试验的药草都是从药房里采买来的,虽与官语白拿来的品种相同,可是官语白拿来的那些是在那剧毒的沼泽边上长起来的,其药性可能会有所不同……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先试了再说。
时间过得飞快,夜渐渐深了,南宫玥放下了那些单子,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就算再急,药重关于性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制得出来的。
接下来的几日,南宫玥的日常就又多了一件事,整日里忙得不停歇,生生地瘦了一圈,不止是几个丫鬟,就连方老太爷也好生心疼,劝她多歇歇。
南宫玥笑着应了,但背过身去,还是忙个不停,毕竟再过三日就是镇南王的寿宴了,这是她料理家事以来办得一件大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有差错。
不过,也已经前后准备了快两个月了,一切都十分妥当,可谓是万事俱备。
镇南王的大寿是南疆目前的一件大事。
而在王都,同样有一件大事,那就是立太子一事已正式提上了日程。
皇帝唯一的嫡子五皇子韩凌樊每日的功课也因此更多了,皇帝甚至还会亲自来考校一二。
因而近日,每到酉时,御书房就会隐约传出少年清朗的声音,“……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小內侍引着一个身穿湖色锦袍的青年进了御书房,那青年长身玉立,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如那画中的人物般。
正是三皇子韩凌赋。
他看着正面向皇帝侃侃而谈的少年,眸中闪过一道戾气,但立刻又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样子。
待少年答完后,皇帝含笑的拂须道:“小五,不错。如太傅所言,你这些日子功课大有进益。”
少年正是五皇子,他忙谢过皇帝。
这时,韩凌赋方上前,给皇帝作揖行礼:“参见父皇!”
“免礼。”一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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