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拉到这儿来聊闲天的?
这个胡秉生平素胆小如鼠,却嘴碎至极,事儿但凡是到他嘴里,不出一刻钟就能叫阖府尽知。
也不知严管事是怎么让他在将军府活到今天的。
她暗暗唾弃了他一回,扭头走向流霜,还未近前,就给流霜伸手一把捉住了手往前一带,登时一愣。
最近流霜也不知怎么的,动不动就要把她从外头拖回霜秋院,似乎巴不得她哪儿也不要去,就安生在屋里待着。
陈璧挣动了一下,没能挣开,反而给他握得愈发紧,又见他脸色不大好看,当下也不敢如何,只任由他拖着自己走了。
倒不是她怵他什么,实在是他脾气硬,性子又倔,要是惹急了他,他能十天半个月都不理睬人,到时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二人回到霜秋院,流霜拉她进屋,转身就把门闭上,神色沉沉地望着她道:“是不是你?”
陈璧想要往后缩,手却给他紧紧捏着:“什么?”
“传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陈璧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她有心要糊弄过去,然而给流霜这样紧紧盯着,却似乎……无法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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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霜瞧她是这个神色,心中立即有了答案,一时双唇抿得更紧。
陈璧立马道:“不、不是那样,是我不小心绊着,将军扶了我一把而已。”
流霜一怔,凝望她许久,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陈璧悄悄动了一下手腕:“有点疼,能不能……松开?”
流霜蓦地低头扫了一眼,飞快松了手。
陈璧揉了揉手,抬眼见流霜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不禁神色一定。
这时,流霜突然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放在掌心,竟亲自替她来回地揉动。
陈璧怔怔地由着他动作,神情却越来越古怪。
想到这些时日他的种种异常,她心头一跳,难不成……这小子才是个断袖?
念及此,她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我、我不疼了,你歇着就是。”
流霜看她一眼,没说话。
陈璧捂着心口,眉头拧成了个结,越想越觉得是真的。
怪不得府里头那些个俏生生的小丫鬟屡次亲近示好,他都视若无睹,原来流霜是……志不在此。
他不会是瞧上她了罢?
陈璧想到刚刚流霜看到自己和胡秉生一处时,满面不悦的情形,暗暗打了个寒噤。
断袖分桃,于她而言,不是想与不想,而是根本不能。
总之是……绝对不行!
翌日,周锦堂休沐在府,并不出门。
前几日他都住在卫兵营里,一次都没有回府。陈璧一大早听府里其他的下人说,大将军今早回了府,顿时有些心慌气短。
昨儿出的传闻,今儿就回了,莫非是……
她到书房院里,远远就瞧见书房的门开着,脚步一顿,提了口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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