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寻。”
“兴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心是相互的,愤怒的假象何尝不是一种掩饰真心的做法。”
见雩岑依旧一脸困惑,叶旻倒也适时打住,似是不经意将话题转了一转,“…他是你夫君麽?”
“我捡到你时,便见着他化龙死死护着你,虽说衣裳破烂了些…可那些伤终究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是常人…除却化龙以外一说,他虽说病了这么多日,身上原本的伤在休眠时以自我愈合完全了。”
“欸欸?”被叶旻这么一提,她才突而想起,当初捡到零随之时的确小龙身上的鳞片都被刮去了大半,整个翻出的肉也发着毫无血色的白,看着严重极了,但第二日变为人形发起烧之后,全身倒是白白净净,也无一处伤口,只不过被他而后这么一闹,雩岑又羞又恼间,才将这个细节完全抛在了脑后。
如此说来,那随后断断续续发的几日烧,也大概可能只是身体修复的某一环节罢了。
指不定什么时候连眼睛都好了。
暗自撇了撇嘴,她当初与卫桀打架身上那些伤虽说没零随严重,可也扎扎实实地躺了半年才好,与这恢复速度一对比,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那他手上的伤?”
“这几日已结上疤了,兴许再过一两日便好了。”
零随眼盲之后的起居几乎依赖于叶旻,明明她才是与零随一道来的人,却比陌生人熟络不了多少。
“他不是你夫君对麽?……抑或你本就是逃婚出来的?”
男人一语中的。
她与零随倒也不像是夫妻之感。
“算…算是罢……”然而如今突然问起这个,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了。
按理说,她与濯黎是过了礼,经上界大部承认过、完成过仪式的,但新婚之夜又被零随如此一设计…又经玄拓如此一插足,弄得声名狼藉一团糟……
她是欠了濯黎的…她可曾配得上权倾上界的青要帝君?……
难说…难办……
也许就算是回了上界…她也不会再有脸去见那个曾经对她如此好的男人了。
她将人家的真心踩在了地上,还抬手撒上了一把盐,他定是…已然恨极了她罢。
“是我负了他。”
小手冰凉,气氛也变得沉寂低漠。
“阿岑,你爱他麽…曾经喜欢…或是只是发现自己不够喜欢而逃了婚?”
“…我不知道。”她爱濯黎麽?
这本身就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就像她被如此光芒的男人吸引,又阴差阳错有了些关系,便如停不下的车轴一般迅速的投聘、发庚、结亲…固然他是对她有情的,可她呢……
她却从未考虑过她爱不爱这个男人。
就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着玄拓的…一直很爱,但实则发现自己其实只是神荼的替身之后,心也须臾凉了半截,她还爱玄拓麽…也许是肯定的,但一个人的感情倾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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