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似乎只要他自己不尴尬,陪着尬笑的就是别人。
不过虽然现在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在公司能见到傅金池的机会也不算太多。
毕竟傅金池是来混日子的,下班就准点走人,严子书却都是习惯性加班。
离开公司之后,又直接各回各家。
他们只偶尔幽会,远没到同居的地步。
甚至于因为忙,连幽会也有一阵子没有过了。
因此这天,傅金池熟门熟路地来他公寓时,又拿严子书“贵人事忙脾气大”来说嘴。
严子书不理会他揶揄,给他倒了茶水,往桌上一掼,索性坐实自己“脾气大”的罪名,其实内里何尝不在腹诽,他为什么能这么闲。
怎么傅金池都好像不用管理自己的产业,他的酒店、茶庄、酒吧呢?
就算他有反派光环,平心而论,稍微有点事业心的老总,哪个能过得这么无所事事。
作为理性选手,终究严子书在床上的时候没忍住问出来。
傅金池靠在床头,很好笑似的看着他:“当然是交给职业经理人啊。”
“全部交给别人?”严子书不解,“你一点儿都不担心么?”
他当然明白职业经理人是怎么回事。固然他们就像“保姆”和“管家”,可以代主家效劳,但只怕主家当甩手掌柜当惯了,就成了被下面的人糊弄的泥人,这不是好的管理之道。
他这也是职业病,一听到老板缺位,立刻就想到种种:中饱私囊、欺上瞒下、损公肥私……
而傅金池一句话就堵了回去:“所以那又怎么样?”
严子书露出迷惑的表情。
傅金池轻描淡写地笑:“有人打理,能做得差不多就行了。我又没有什么野心。”
严子书克制吐槽他“没有野心”的冲动,却是懂了:他大约是真不在乎,意不在此。
一个人的精力和手段总归是有限的,想做好事,就不顾得做那么多坏事。
反之亦然。
眼前这个人,他是宁可全身心都投入到做坏事上,所以没有做事业的“野心”。
是这样吗?
傅金池覆上来,不让他继续沉思:“你打听这些,是终于想好要跟我签婚前财产协议了?”
严子书笑笑推开他:“签协议我一点儿都赚不到,为什么还要跟你结婚?”
傅金池闻言也笑起来,不以为忤地把玩他的头发。
过了片刻,傅金池又开口说:“其实傅为山又比我好到哪去?他志大才疏、好高骛远的,多亏出生有对好爹好妈,可惜也不在了,要不是以前有你给他盯着公司,连守成都吃力。”
这话,严子书也不得不承认。因为确是如此。在原剧情里,虽然他这角色是炮灰,却是傅为山一把好用的刀,方助他所向披靡。结果现在这把刀也卷刃了,得过且过了,真是怠惰。
随后傅金池则开始了跟他交换情报:“不过,你老板倒是要把结婚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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