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尸体躺在榻上,上面盖了一张白布,里面□□裸的□□。
一个老叟,年逾古稀,他手里提着寿衣守在旁边,这老叟便是谭伯,但见他叹了声气,道:“前天一大早,老朽有事禀报门主,可怎么敲门,就是没人应……”
话音未落,樊夸道:“门是从里面关着的,窗户也上了栓,大家伙儿觉的事情蹊跷,我一把撞开了门……”
小红抽抽噎噎的道:“樊大爷把门撞开,就……就看见先生他……他躺在塌上一动不动。”
木七止神情一凛,道:“死人当然不会动啦。”
柳杏儿在屋里四下打量一番,屋里桌椅井然,纤尘不染,木塌上锦绣被褥,挂着床帐,床帐被四条丝缎系在屋顶,屋顶是竹子所编造,她回顾,道:“这里的东西没人动罢?”
谭伯摆了摆手,道:“不敢动,除了老朽刚才进来,没有人进来过。”
柳杏儿走近尸体,见他眉目舒展,神态平和,不像死前受过痛楚,似乎真如悠然的死在睡梦中。
柳杏儿瞧了一眼木七止,跟着又转过身去。
木七止不是大夫,更不是仵作,教他验尸,他又哪会?可柳杏儿毕竟是个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检验男尸,不免有所不便。
木七止掀开白布,前后细细查验,不见伤痕,尸身也苍白如常,不像有中毒之状。他盖上白布,跟柳杏儿轻轻摇了摇头。
樊夸疑道:“难道门主他……他真是死在梦中?”
柳杏儿道:“一个人做美梦可不会死……”
樊夸不解的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柳杏儿道:“睡梦中死的人,做的都是恶梦,他在梦中受了惊吓,这才会……”
樊夸心下会意,也只有做恶梦才能把自己吓死,难道门主他生前做过什么亏心事儿?他日思夜想,夜夜难眠,终于死在了他心里的魔障之下。
樊夸一阵摇头,不成想石素的死因竟是这样。
柳杏儿忽然又道:“可他的死也不是因为恶梦。”
樊夸不解道:“为……为什么?”
柳杏儿道:“他死时脸色平和,更无受惊时的狰狞之色。”
樊夸恍然道:“不错,人要是受惊,脸色可不会这么平和。”顿了顿忽又疑道:“可……可门主他究竟是何死因?”
柳杏儿目光冷冷的端视着眼前的尸身,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把破腹刮骨的医刀,谭伯、小红齐声惊呼,道:“你……你干什么?”
柳杏儿凝视着尸身,道:“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死,人死了更不会不留伤口。”
樊夸又惊又疑,道:“可……”
柳杏儿走近尸身,亮出医刀,道:“伤口要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
众人恍然大悟,谭伯突然却一脚挡在柳杏儿身前,神情激动道:“门主他……他已然死了,老……老朽不许你再侮辱他的尸身。”
木七止见这老叟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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