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村的、他是哪村的。所以,咱们不能只管自己个儿。要团结起来,你家的事儿也是我家的事儿,你村的事儿就是我村的事儿!”
“昨天,要是张村和李村的人没有及时赶到,那是啥后果?昨天袁娘子紧急派了孩子到张村和李村求援,张村和李村立即就赶来了,这才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呀。”
当老师的耐心真好,就这么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就不信你们记不住。
就跟教幼儿园的孩子一样,不停地重复,换着花样的重复,打比方、举例子、列数字,啥都用上了。脑回路再不通畅的人也都明白了。
不,也不一定,也有那脑洞清奇的:“袁娘子袁娘子,什么袁娘子,她要不来咱村,兴许还没这祸事呢!没准儿流寇就是她招来的!”
声音不大,可周围人安静呀,这就都听到了。好些人纷纷回头,寻声看去,是三胖家的。
楚清就头疼。
确实,自己到了五棵树村也没几天的。三胖家的这种说法很容易被没见识的人接受。
“啪!”声儿挺大。是三胖老娘,一巴掌烀在山胖家的脸上了。
“俺儿回不回来俺都休了你!”老太太捂着心口,气得不行。
“娘!你咋不分里外哪!俺有啥说错了的?她是不是前脚来咱村,没几天流寇就来了?”三胖家的也火了。
“张村长,你这妹子俺家消受不起,你领回去吧!”老太太说话倒也不含糊。
村民们鸦雀无声,然后看一眼老太太,看一眼楚清;看一眼三胖家的,再看一眼楚清。
张村长急了:“婶子,你消消气。”
说着瞪了一眼自己妹妹,同样也瞪了一眼楚清。
真闹挺!这好像流寇真是自己引来的,别人家庭不和也是自己导致的?楚清除了翻白眼真不会干别的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马嘶。打谷场边的树上,拴着三匹马。
马的嘶鸣声好像在提醒各村的利益所在。
“这伙流寇审了么?什么来头?”楚清直接问向张村长。
“啊?这个……他们就说是战场上的逃兵,不敢回乡,怕被抓了砍头,又没饭吃,就到处打劫了。”
“还有吗?”楚清问。
楚清平静的语气,直视的目光让张村长感到恼火,这女人太不知高低贵贱了!哪有女人敢这般直盯着男人的眼睛问话的?一个流民娘们!
“没啦!”张村长吼道。
“谢先生,两个选择,一,连人带马和刀一并交给官府;二,我们再审审,问清楚了直接埋了,东西充公。”楚清话说的含糊。
人群又“嗡嗡”议论开了。
“你说她什么意思?咱们还不能直接分了这些东西?”
“不知道啊,不是说三个村子一村一匹马,是谢先生一早就嘱咐了的?”
“你傻啊,谢先生那不是昨晚才回来的嘛。袁娘子那是骗人的!”
“可谢先生承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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