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呢,外人毁他,可能还要考虑各方关系,和权衡利益,抹不开面子直接翻脸,可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给他弄这事儿……”
老头子这会儿只怕已经暴走了吧!
所以,祁文姮母女以为她们计谋得当,这是在毁人,其实上基本等于自毁了!
而福林苑这边,老头子也确确实实正在暴走。
凌妙妙掐着点儿闹的,天色将亮不亮时,主子们都还睡着,府里下人才刚起来洗了把脸准备干活儿,她就在祁元铭屋里嗷的一声惨叫。
祁元铭昨晚喝闷酒,正在宿醉头疼,反应比平时慢了可不止半拍。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凌妙妙已经胡乱裹了件外衣冲出他房间。
往院子里,依旧是目标明确——
直奔了祁文景外书房,哭喊着疯狂拍门。
近几年祁文景与杨氏夫妻之间的关系越发的冷淡,甚至形同陌路,虽然栖霞园里他有温柔乡,但家里人都知道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睡外书房的。
祁文景也正睡得香,连忙披衣出来。
这时候前院的下人已经听见叫声和哭喊声,跑过来好些。
祁元铭才刚跌跌撞撞走到自己那房间门口,两眼尚且茫然空洞,凌妙妙却是抱着祁文景嚎啕大哭……
一个侄子,一个外甥女儿,衣衫不整的先后从一个屋跑出来,祁文景一个过来人,又有什么不懂的?
他当时脑瓜子就炸了。
那反应也是相当快的,直接勒令自己的亲随:“快,院门关上。”
这种事,稍微明白点的人都懂得利害。
他那亲随当即冲过去,和会安一起,把已经闻讯冲到这院子内外,并且肯定看到这里情况的下人全部推进院里,然后直接关门,把知情人暂且全部扣在了这个院子里。
那些先跑过来的下人,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
府里的用人杨氏很谨慎,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签了死契的。
通常高门显贵家里出了见不得人的事,封口甚至灭口都是常规操作。
这些人哪个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凄凄惶惶的立刻自主自发的全部压低了脑袋跪下去,心里开始骂娘骂晦气。
祁元铭是到了这会儿才有点醒过酒来,踉踉跄跄的冲进院子里,见鬼一样的指着凌妙妙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你……”
他刚开始只是脑子反应慢,并不是没看清楚状况。
凌妙妙上半身只穿个肚兜从他被窝里爬出来,然后尖叫着就披了件衣裳跑了,再低头看他自己,也是个光着膀子衣衫不整的模样。
祁元铭对昨晚凌妙妙进他房间的事完全没印象,但这事却绝对不是他想看到发生的,整个人瞬间就崩溃了。
凌妙妙扑在祁文景怀里,揪着祁文景的衣裳一边偷偷拿眼角的余光偷看祁元铭的反应,一边嘤嘤的哭:“大舅舅……二表哥昨儿个喝醉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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