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思无疑是开朗和阳光的。
万千荣耀加深,父母兄长的宠爱,叫她有足够的资本和后盾去面对和迎接周遭所有的恶意和虎视眈眈的窥伺。
可——
那也只是那个时候的她而已!
不得不说,她是个很通透也很有远见的姑娘。
而她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本来就对她抱有亏欠的皇帝即使再舍不得,也只能咬牙顺遂了她的心意。
而云澄破例进了京郊大营,自然也是靠的挂名在平国公府名下的关系。
她原就是拥有特权的公主,投胎投的好,那也是她个人的本事,而并非原罪。
她不想被完全困在那个身份制造的阴暗牢笼里,可该是她的就是她的,借了一点顾家的关系保她在军中争得一席之地并且飞快的站稳脚跟,她亦是活得坦然。
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不求能立多大的功劳,总归她不再是个只能依附于旁人的彻头彻尾的废物了。
而在军营里,有个更大的好处就是——
跟一群军旅粗人混在一起,行伍之人,谁人身上没有几道疤?没有人再会因为她脸上的旧伤就阴阳怪气的投来异样打量的目光,毕竟在这个军营里,大家信服的是你的战功和本事,而不是靠着一张脸混吃混喝的。
她像是一朵向阳而开,开得肆意张扬的花儿,知道去哪里寻找适合自己扎根和生长的土壤。
无声无息中,将烙在身上的不良印记变成寻常。
所以,一晃数年过去,今时今日的昭阳公主依旧活得明媚又张扬。
祁欢是个防备心比较重的人,很少会对什么人会一见钟情的生出好感来,云澄就算一个。
人心的自信、坚韧、与明媚,即使不宣之于口,也总会通过气质,眼神,甚至行为动作无形中表露出来的。
那姑娘身上,就天然的带着这种散发着美好氛围的感染力,强烈到会叫人下意识忽略她的残缺。
“她是个豁达乐观的好姑娘。”祁欢由衷的感慨。
说着,不由的目光深深看了顾瞻一眼:“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姐姐能做一国之母了,她一定是个心有丘壑,特别通透明慧之人。”
顾瞻和自己的姐姐,外甥外甥女儿感情都好。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重视的家人,这自然也是一件特别愉悦身心的事。
他眉目之间,先前提及旧事的那一点惨淡彻底划开。
他依旧是双手抱胸,靠着柱子,以一个居高临下的视角与祁欢对视,挑眉道:“我们在说云澄那丫头,你怎么就扯到我姐姐身上去了?”
祁欢理直气壮道:“小公主也不可能是凭空长那么好的,照你说的,皇帝陛下养女儿时就是个没有任何原则的女儿奴,还指望他能导人向善做榜样吗?公主殿下的聪慧豁达,自然就是从皇后娘娘那里言传身教得来的。”
言罢,忍不住又是一声更重的感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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